”
又甚或做出锦缎裹树这样滑稽的事,一个王朝要是到了这个地步,那便是末日临头,谁要是给它续命,那谁也就是剥削两脚羊的千古罪人,那这几千年的千古罪人可就多了。
想着想着祁钰真得睡着了,直到听到一阵子沉稳的脚步声。
“抱着她”黑雾在谢长则脑袋旁飘左飘右。
池岸上搭着一条雪白如藕的细臂,谢长则的眼圈微红,攥紧手里华丽的锦袍,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挥开了黑雾,径直走向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