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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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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池听完,将人拉下来点,偏头吻了上去。

暧昧吸吮,耳鬓厮磨。

离开前,还坏心眼的舔了钟未期一下。

楚秋池把钟未期推开了点,语气轻佻:“想做我?你想得倒美。”

说完,就打算从钟未期和柜子的缝隙里出去。

不过刚站直身子,就被钟未期拦腰抱住,耳侧也被温热吐息占领:“想得美,也做得到。秋池哥哥信不信?”

说着,抱住腰的手缓缓移动,放在了楚秋池的腰腹。

被故意摸了几下后,楚秋池开口时的声音变了个调,呼吸都变得粗重:“嗯……钟未期,你……你是畜生吗?”

钟未期含住怀中人的耳垂,色.情的舔舐。

“我要真是畜生,秋池哥哥昨晚就被我睡了。”一边帮楚秋池疏解,嘴里还一边说些挑衅的话。

他们就着这个姿势站在柜子的角落,形成一个不可见人的小小天地。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难忍,楚秋池手紧紧抓着钟未期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才不至于腿软滑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色雪花飘落,楚秋池仰着头,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钟未期在楚秋池后颈的陈年旧事上轻轻咬了口,留下个极浅的牙印。

“好漂亮。”

楚秋池的脖颈修长,从钟未期的角度能看见凹陷得恰到好处的锁骨和楚秋池左耳的耳坠。

此时带着薄汗,耳垂泛着水光,后颈印着牙印,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气血上涌。

甚至都不用刻意去看,钟未期都知道楚秋池现在的眼尾肯定红得不像样,那颗痣被红晕相衬,引人采撷。

这时候的楚秋池,就像是一朵被雨水浇灌的花,漂亮又惹人怜。

“钟未期,你抵着我了。”楚秋池仰头靠在钟未期肩上,某处的感官太过强烈,怎么都无法忽视。

钟未期闻言,低头亲了亲楚秋池后颈的牙印和刀疤,弯腰把人抱回床榻打算给楚秋池换上干净衣服又回了句:“不用管。”

楚秋池不动,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他的衣服已经皱掉,还沾上些脏东西,眼尾泛着红晕泪光,毫不掩饰心中欲望往下看去,活脱脱的一副春宫图。

钟未期有点被盯得口干舌燥,抬手挡住了楚秋池的眼睛。

楚秋池似乎是料到了钟未期这个举动,他没有多惊讶或是挣扎,而是抬起了手。

顺应直觉与记忆,找到了地方。

“嗯……”钟未期被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没忍住闷哼一声,“秋池……”

楚秋池手上动作不停,假意逼问:“不用管?那你要谁管?”

他知道钟未期心疼自己,不会真的做什么,今天忍成这样也只是帮自己解决了下,甚至还说不用管。

楚秋池都替他憋屈。

楚秋池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娇弱,连动动手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钟未期是不是傻了,居然放着现成的人不要。

钟未期声音暗哑,喘着粗气:“没人……能管,只有你能……嗯……”

楚秋池又伸了只手过去,专心自己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钟未期手抵在楚秋池额间想把人推开,但又不怎么敢用力,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僵持住。

“秋池哥哥,让让……”

楚秋池猜到他终于到了临界点,并没有让开,一片白光闪过,他听见了钟未期餍足的声音。

两人一站一坐,楚秋池脸上沾了些东西,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被弄脏了。

钟未期喉结滚动,忍住了想让楚秋池更脏的恶劣心思,拿起旁边的帕子给楚秋池放轻动作擦脸。

擦着擦着,突然笑了:“秋池哥哥变成小白狐了。”

楚秋池剜了他一眼,毫无威慑力。

两人再收拾干净后,已经到了午时。

钟未期在罗汉床放了几个软枕,确定楚秋池躺着舒服后才去食盒里把汤药拿了出来。

“有点凉了,我去热热。”钟未期低头尝了口判断温度,对坐在右边靠窗罗汉床的楚秋池说道。

楚秋池对这没什么意见,反正不管是热的凉的都是苦的。

拿去热热他还能再晚点喝。

“去吧,不急。”楚秋池又找了本棋谱,摆摆手让人赶紧把汤药端走。

钟未期被他孩子气的一面逗得好笑,没忍住走过去捏了下楚秋池的脸,被自家秋池哥哥扇了一巴掌才老实离开。

出门的时候,还用舌尖顶了顶腮帮。

啧,他家秋池哥哥扇人的时候真带劲。

钟未期走好,楚秋池觉得手里这本棋谱有点意思,就把罗汉床桌上的棋篓打开,对着棋谱解局。

全神贯注做一件事后,楚秋池开始感知不到外界。

就连钟未期推门进来了都不知道,还在琢磨棋局。

钟未期也不扰他,把刚热好还有点烫的汤药放在一边,站在楚秋池身旁跟着看棋局。

嗯……是挺有意思的。

也难怪楚秋池这么有兴趣。

楚秋池从小会的东西就多,但真正算得上感兴趣的,也只有下棋和水袖舞。

其他的,都是学着有备无患。

钟未期跟他待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也学了些,他学得随意,比不过楚秋池,但也不算太差。

想赢云山还是很容易的。

看了一会儿,钟未期见汤药差不多到了可以入口的温度,走到一边拿起来俯身亲了口楚秋池的颈侧。

“秋池哥哥,回神了。”

楚秋池手里还执着一枚白子,突然被打断,手里的棋子掉在棋盘上。

他很少有这么不设防的时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这是钟未期的院子,就渐渐放松了警惕。

有人离得这么近居然都不知道。

楚秋池将掉落的白子拾起,放回了棋篓。

转头看过去,就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东西。

养身子的汤药。

钟未期看出他不太想喝,揣着坏心思问:“不如我陪秋池哥哥喝?”

楚秋池听见后,不怎么愿意。

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好喝的,而且是药三分毒,钟未期喝它作甚。

只是还没来得及拒绝,就看见钟未期仰头把汤药喝了进去,又低头垂眸靠了过来。

楚秋池反应过来他想怎么陪,突然想起了在燕都有一次自己也是被这么喂进去药的。

苦涩的药被钟未期渡进来,顺着咽喉流入腹中。

楚秋池一点苦味都受不了,哪怕胥南逸已经尽力把苦味降到了最少,他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

药全都渡进去后,钟未期起身用干净手帕给楚秋池擦掉嘴边的水渍。

确定没有漏掉的,就拿出三颗糖,给楚秋池喂了进去。

指腹摩挲起楚秋池的唇瓣,钟未期笑起来夸道:“秋池哥哥真棒。”

楚秋池踹了他一脚,表示不满。

“你哄小孩?”

钟未期硬是挤到了楚秋池身边坐下,在楚秋池颈窝又蹭又舔又亲的,嘴上还喋喋不休:“没,我哄哥哥。”

楚秋池把他的狗头推开了点:“痒死了。”

江泱,云山和宋青壁敲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面。

钟未期像狗皮膏药似的黏在楚秋池身上,还一直蹭来蹭去占便宜,楚秋池一只手研究棋局,另一只手还在不耐烦的推钟未期。

但明显没什么用。

“我师父怎么跟狗似的。”宋青壁离云山近了点,悄悄说了句。

站在一边的江泱听见,嗤笑一声。

“可不就是狗。”

江泱作为钟未期的近侍,从小就跟着他和楚秋池一起长大。

钟未期这人性子对熟悉的人不错,没脸没皮说话也没什么顾忌,江泱自然而然也不会对他多有畏惧。

现在这样对自家公子重拳出击,说得顺嘴,显然不是第一次。

宋青壁跟云山对视一眼,都从彼此视线里看见了赞同的神色。

钟未期余光看见那三个人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得益于他异于常人的耳力,那些话一字不落全听了进去。

啧,这几个人能不能稍稍给他一点尊重。

楚秋池把黑子放下去,像是听见了钟未期的心声,随口说:“就你这天天跟他们插科打诨的行事作风,能给你面子就怪了。”

钟未期被这么一说,沉思了起来。

果然还是自己对他们几个太温良了。

“起来。”楚秋池一边放棋子,一边对着身后捣乱的人说话,“让他们过来说正事。”

钟未期最后闻了下楚秋池的气味,慢慢放开了手。

“遵命。”说完,就走过去给了宋青壁脑袋一下,“编排我开心吗?”

宋青壁戏瘾上来,非得龇牙咧嘴回话:“不开心,师父您请,我马上说正事。”

钟未期根本没用力,看宋青壁在这跟自己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等五个人围在一堆后,江泱靠在墙边,说:“东西已经贴出去了,程小姐也帮了忙,最迟明日午时,玄城百姓都能知道这事。”

楚秋池嗯了一声:“干得不错。”想了想,又问了句:“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不踏实。

江泱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摇头:“没有。”

“漂亮哥哥!”

江泱话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了小岁的声音。

跟在小岁身后的,还有胥南逸。

楚秋池没想到小岁会被胥南逸带过来,微微有些讶异。

但他收敛得很好,除了钟未期,自认没人看出来。

小岁跑进屋子,到了楚秋池身边:“漂亮哥哥,你被我突然过来吓到了吗?”

先前只有一点惊讶,但小岁这句话一出,楚秋池是真被吓到了。

不止楚秋池,就连钟未期都挑了挑眉。

胥南逸跟着走进来,解释了句:“这孩子有点能耐,别人再怎么藏事在他面前都藏不住。”

宋青壁嚯了一声:“这眼力见和脑子居然比我都好使!”

说完,屋子里几个人都没忍住笑起来。

楚秋池揉揉小岁的脑袋,看向胥南逸:“怎么突然过来了?”

他记得胥南逸这几日不是带着小岁学医术就是给自己抓药,应该没什么时间过来闲聊。

胥南逸看了看小岁:“他发现了不对劲,非要过来告诉你。”又补了句,“小孩子的话,你自己斟酌吧。”

被这么一提醒,小岁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赶紧把自己看见的事说了出来。

“漂亮哥哥,我今天看见大哥哥他们贴完告示后,有个奇怪的人!”

楚秋池仔细听着,示意他继续。

小岁想了想:“那个人胡子拉碴的,嘴里还一直嘀咕什么范松,倭,等机什么什么的。”

“而且他看我的时候,我感觉他不像什么好人。”小岁说完,有点忐忑的看楚秋池。

他其实不知道楚秋池会不会信自己的话。

但是他的潜意识在说,如果不把自己看见的说出来,一定一定会出事。

楚秋池也察觉出小岁没撒谎,前半段的确可疑,最后那句话却只是孩童的直觉。

但有前半段的提醒,也够楚秋池警惕了。

他给小岁拿了糖,浅笑:“谢谢小岁,你告诉了我很重要的事情。”

说完,就看了眼钟未期。

他们都看见了双方眼中对接下来可能发生之事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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