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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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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楚秋池把人推开点,笑着嗔怪道:“赶紧洗漱,程家那边还没解决。”

钟未期看到楚秋被自己逗得笑起来,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总算是少了点。

楚秋池现在最好静养,钟未期并不打算让他出院子处理这些事。

钟未期洗漱换衣都快,不消片刻收拾好就给楚秋池更衣:“手,抬一下。嫌累就搭我身上。”

他把楚秋池的手从衣袖中穿出去,又俯身给人细细系好系绳。

楚秋池全程都很顺从,两人动作自然,配合默契,也不知这样帮着穿衣了多少次。

“我去拿早膳,顺便让江泱把程家那俩蠢货带过来。”钟未期又把楚秋池扶到床榻边坐下,在床头垫了几个软枕,“凳子不舒服,你在这等会儿。”

楚秋池伸手揉了揉钟未期的头:“哪就这么娇气?去吧。”

钟未期顺着楚秋池的掌心蹭了几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

人走后,楚秋池惬意的靠在床头,有点不知道做什么。

脑后的发丝被风吹得到处飞,楚秋池抬眼看向对面的铜镜,突然想看看自己束起长发的样子。

他生性不爱束发,大多数时候都是用一根发带系着或是发簪别起部分披在脑后,想来是有许多年没见过自己束发的样子了。

楚秋池隐隐约约记得,钟未期好像挺喜欢自己束发的样子。

每次看见,那双墨色瞳仁都像是亮了一下。

大概是的确太少见楚秋池那副样子,所以格外的喜欢。

想到这,楚秋池嘴角微不可察的翘起弧度,抬手伸到脑后,捏住那根月白发带的一角,轻轻一拽,墨发便散开来。

楚秋池的头发多且厚,骤然没了发带束缚,不少头发直接垂到了身前。

他看了看身旁,最后还是将发带咬在唇瓣,两手细致的拢住墨发两边抽出一部分,又取出发带缠上去,几圈过后系紧,下床对着镜子理了下发带,确定长短一样。

楚秋池并没有将所有头发都束起来,他实在不适合这种少年气的束发。

这种半束半披的高马尾看上去大多都是肆意张扬的,但楚秋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完全压不住本身的冷淡距离感。

两相矛盾下,总觉得……好奇怪。

楚秋池没忍住皱了皱眉,打算把发带取下,却听到了屋门被打开的动静。

他维持住抬手的动作,转头看了过去。

钟未期手里提着鎏金黑漆四层提盒,一只脚跨过门槛,一只脚还放在门外,手放在门栓,似乎是想说话却又因为什么导致唇瓣微张却吐不出一个字,眼神怔愣目不转睛的盯着梳妆台前的楚秋池。

他……很久没见过楚秋池束发的样子了。

楚秋池坦然直视钟未期的视线,问:“是不是很奇怪?”

钟未期被这问话弄得回神,赶忙进屋把门关上,食盒又放在桌上,随后像是怕私藏的爱物被他人窥探似的,将所有窗户关上才松了口气。

目睹一切的楚秋池:“?”

楚秋池知晓自己这副皮囊不错,但这么长时日未束发,骤然看见自己这样还是不习惯,但在旁人眼中却不然。

他顺滑的墨发半披半束,绣着云纹的月白发带系在高马尾上。身上穿着藏黑素面杭绸鹤氅,黑白相互辉印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狐眼下的泪痣点缀其间,像个小勾子。

又纯又欲。

钟未期把最后一扇窗户关严,转头就看见楚秋池不解的表情,心口一软。

怎么会有人明明好看得跟狐狸精一样,还这么正经的问别人是不是很奇怪。

楚秋池还是不怎么适应自己这幅样子,捏住发带想取下来,却被几步走来的钟未期握住了手腕。

楚秋池抬头看过去,突然明白了什么。

随即偏头轻笑出声,暧昧异常。

“钟小将军?”楚秋池用没被握住的手拽上钟未期衣襟将人拉下来,双唇放在耳侧,轻轻吹气,“这么喜欢啊……”

他的声音放得极低,语气轻佻,几乎成了气音。

钟未期浑身僵硬,握住楚秋池手腕的手收紧,无意识加了几分力道。

楚秋池感受到手腕传来的些许痛楚,愉悦更甚。

当真是许久没见到钟未期被自己逗成这样了。

还是这么好玩。

意料之中的,楚秋池没有等到钟未期的回答,只听到了更加粗重的喘息声。

楚秋池拉住钟未期衣襟的手顺着衣物上移,将虎口卡在了钟未期的喉结上:“在床上束发给你看,可好?”

若不是还顾及着楚秋池现在没养好的身子,钟未期现在心里那根弦特定崩了。

钟未期心里很清楚,楚秋池就是料定自己做不了什么,故意来勾自己。

啧。

秋池哥哥有点欠.操。

钟未期用舌尖顶了顶犬齿,忍着火耐下性子陪楚秋池玩自己。

楚秋池撩拨开心了,双手勾住钟未期的脖颈:“抱我回床榻。”

他很清楚自己这段时日的身子很差,就坐在梳妆台前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开始乏力。

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平日生活起居有钟未期照顾,胥南逸也给了准话,说是半月内调养好。

燕都那边被范如晔他们搅得天翻地覆,范松现在忙着处理自己的那些腌臜事不被发现,还不至于半月内就再对玄城做些什么。

时间上,来得及。

楚秋池被钟未期打横抱起,钟未期腿长,一步多点的样子就走到床榻边,把人轻柔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充当楚秋池的靠枕。

他其实知道楚秋池对自己无意识的占有和依赖。

楚秋池从没说过这些,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导致钟未期过得拘束不自在。

不过钟未期一直都知道,他很乐意看见楚秋池依赖自己。

钟未期爱自由散漫的人生,但钟未期更爱楚秋池。

给人喂完早膳后,钟未期两手穿过楚秋池腰间,下颌放在了楚秋池的颈窝,贪婪地掠夺走楚秋池身上所有的气味。

他们两人身上都带着茉莉花香,只是楚秋池身上的要更浓,钟未期身上的反而像是被狂风拍打后的残花最后留下的微弱花香。

钟未期总觉得,或许是楚秋池过于喜欢茉莉,所以把自己也弄成了茉莉味。

要不然怎么这么多年,不管什么时候,楚秋池身上都是一股浓郁好闻的花香味道,经久不散。

楚秋池任由他像只大狗一样胡乱闻,说起了其他事:“江泱去程府了?”

钟未期还埋在楚秋池颈间,闷闷地答了一声。

楚秋池想到昨日被自己砍掉整只手掌的程二公子,随口说道:“那位程二公子应该还晕着,今日不一定能见到。”

钟未期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跟范流尘一起下药的事,多半都是程夫人为主谋。

至于程二公子这位从犯,他倒没那么急着亲自动手,随便找个手底下的人去处理掉就行。

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钟未期又把楚秋池揽紧了点,不甚在意说道:“程二公子纨绔的名声远扬,估计又是惹到谁了。”

楚秋池诡异地没有回话,而是沉默起来。

钟未期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楚秋池沉思过后,他听见怀中人清冷但又透着丝欲言又止意味的声音响起。

楚秋池:“他惹的是我。”

钟未期:“?!”

还没等钟未期问怎么回事,楚秋池又扔下一个点火引子。

楚秋池:“他色胆包天想睡我。”

钟未期:“!!”

刚刚还想着不急着收拾人,打算派个人去处理的钟小将军,现在恨不得立马赶到程府亲自把那个小混账弄死。

钟未期从不屑于藏起自己的情绪,楚秋池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身后人气到想发火又没处发泄的憋屈和躁动。

楚秋池坐直身子,侧起身子伸手给钟未期顺毛。

“放心,他没得手。”楚秋池说完,沉思一番,“我又不是废了,哪能这么容易被占便宜。”

话毕,钟未期头顶翘起来被楚秋池压下去的毛,又翘了。

钟未期没忍住,整个人埋到楚秋池锁骨处,说话声都委委屈屈的:“想想也不行……他算什么东西,还敢肖想秋池哥哥。”

楚秋池从善如流回道:“嗯嗯,整个裕朝,只有钟小将军可以肖想我。”

钟未期勾唇:“对,只有我可以,秋池哥哥只能是我的。”

楚秋池顺从哄着:“对,只能是你的。”

“其他人都是见色起意。”

“对,见色起意。”

“所以秋池哥哥怎么收拾的那个小混账?”钟未期抬头,倾身啄了几口楚秋池的唇角,楚秋池等他亲完,“我切了他的手。”

钟未期毫不掩饰的嘲笑:“活该。”

楚秋池被他吃醋生气的样子弄得好笑,外人怕是谁都想不到儿时习武,十五从军,十六凯旋的钟小将军居然在他面前这么小心眼,心眼小到不讲道理。

偏偏楚秋池还就喜欢他这样。

楚秋池眸中盛着笑意,手搭在钟未期肩上,歪头凑过去吻钟未期的唇。

一片温软,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舐唇瓣,还未收回,就被钟未期勾着沉沦。

黏腻的水声占满屋内小小天地,引人遐想的闷哼旖旎缱绻,楚秋池被吻得身子发软,只能趴在钟未期的身上。

楚秋池逐渐喘不上来气,钟未期却像是故意的,被打了好几次都不放开唇瓣。

最后实在受不住,楚秋池心下一狠咬了钟未期一口,被放开后贪婪呼吸,活了过来。

还未抬头,楚秋池就听到了头顶传来的轻笑和低哑声,磁性撩人,语气漫不经心透着暧昧。

“秋池哥哥,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会换气?”

停顿一瞬,那人低了头,说话的吐息喷在耳侧。

“得多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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