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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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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被雕镂繁复的灯盘围绕的极其精美的吊灯。意识犹在浮浮沉沉,你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黑色的床品触感丝滑舒适,你忽的掀开被褥,看见自己的衣着完好,稍稍松了口气。

你想要起身,但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昏迷,你的身体有些虚弱无力,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身体的瘫软让你心中的不安又加剧几分。

你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很漂亮的房间,黑色勾金的墙面,上面挂着几幅装饰画,床两侧有两个木质床头柜,上面各放了一盏台灯,右侧窗户被红丝绒的窗帘遮挡,窗下有一个矮几和皮质单人沙发椅,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反射着吊灯的光,显得房间的氛围有些幽暗诡谲,好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住的地方。

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你的意识回笼,渐渐静下心来,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虽然不知道绑架你的是谁,但是你现在全须全尾,还被安置在一个舒适甚至算得上奢华的地方,对方显然暂时没有伤害你的打算。

你心里有了猜想,不禁有些懊丧,又有几分恼意,却唯独没有恐慌,你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对他有了信任,觉得他不会伤害你。

只是看他一脸冷凝的破门而入,眼中蓄满裹挟着阴鸷和欲望的风暴,你才知道,这一次,自己错判了他。

秦彻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你,你有些恼,“你有完没完?我没有心情再陪你玩那些无聊的征服游戏了!”

他没有作声,只是不错眼的盯着你,那双眼睛波澜不惊,这样的秦彻,陌生的让你有些心慌。

你挣扎着起身要走,四肢却是如提线木偶一般不听使唤的乱晃,头也因突然的起身而眩晕,你不得以又坐回到床上。

秦彻饶有兴致的看你挣扎,就像看着被箭羽射中垂死挣扎的小兔,然后大手抚上你的肩头,低头深嗅你的颈窝。为什么这个小姑娘的味道该死的好闻,能够轻而易举的调动他所有的心智。

他贴在你耳边,嗓音低沉如鬼魅一般,“我当时怎么告诉你的,嗯?试图逃跑的话,我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看来你并没有听进去。既然那个游戏你不喜欢,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你只觉周身的血液几乎凝滞,等回过神来,你开始手脚并用的拼命蹬踹。可本身力量悬殊,你此刻又很虚弱,落在他身上的力道如小猫抓痒一般,反倒让他心火更盛,将你锁的更紧。

“放开我!楼道有监控,我妈妈一定会报警的!”你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哼!报警?”秦彻冷笑一声,从你的脖颈中抬起头,两只手伸到腰侧将你抄起来,半拖半拽的带到窗前,一把拉来暗红的丝绒窗帘。

窗外是你从未见过的景象,各种奇怪形状的高楼参天而立,霓虹灯流光溢彩交相辉映,繁华中却透露着阴暗诡异,明明是繁华都市,给人感觉却像是原始森林,看起来充满生机,可阴暗处却藏着吃人的野兽和虬枝盘曲的杀人藤。

“n109区欢迎你。”说罢,秦彻便又将你扔回床上。

你的衣物被他三两下剥掉,他却是西装革履,只是这体面衣冠下的,是一只凶猛的饿兽,即将把你吞吃入腹。

你不住的哭喊,谩骂,却成为他的兴奋剂,带着赤裸裸欲望的眼神在你身上游走,让你觉得羞愤欲死。滚烫干燥的手指触上你的皮肤,两个人具是一顫,只不过一个是恐惧,另一个却是兴奋。

“别怕,我会轻些。”他呢喃着,吻着你眼角的泪水,仿佛你们是最亲密的恋人。渐渐的,你的神识越飘越远,只觉自己如风中的柳絮,被劲风吹着上下飘动,身不由已。一抹血红在黑色的被单上氤氲开来,复又隐入黑暗中……

当你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身旁空无一人,你想起床,可稍稍一动,酸痛和肿胀感就侵袭而来,你干脆躺回到床上。

回想昨晚的事情,还仿佛是场噩梦,秦彻对待你其实还算温柔,但这种事情,第一次总会有些不适。况且你终不是出于自愿,心理的创伤比身体上的伤害更让你痛苦。

你试图不去想那些,可他侵略性的眼神,那不顾你意愿的强硬动作,不受控制的蚕食着你的大脑,不断浮现在眼前。你蒙在被子里崩溃的大哭。

忽的身上一凉,被子被人一下掀开。哭的红肿的眼睛承受不了忽然变亮的光线,你眯起眼睛,去寻找那个始作俑者。那人背对着窗户,直射进来的光线在他周身形成了一个光圈,让你看不真切,你便放弃了,收回视线,只是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醒了?”他笑着道,和熙如春风,“怎么不起来吃饭?”语气亲近熟稔的好像昨夜发生的事都是你的幻觉。

“无耻!”你除了这句也想不出别的。

他浅笑一声,“这骂挨的才算是值了。”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他弯下腰,想要抚你红肿的双眼,看你如惊弓之鸟般缩到床头,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直起身来,语气变的冷硬,“起来吃饭。”

你闭着眼睛不想理他,忽而听他幽幽道,“不想吃就算了,不如我们干点别的。”你立刻睁开眼睛,支撑着身子下了床。秦彻勾起唇角,又看你走的哆哆嗦嗦,便将你打横抱了起来,将你放到餐厅的椅子上。

早餐很丰盛,可你没有胃口,只吃了几口油条和粥。正吃着,突然听见一声猫叫,你四下看着,果然在门口看到一只黑灰斑纹的小奶猫。你急忙走过去想摸一摸,可那小猫却一个闪身躲过了你,径直走到秦彻身边,在他脚踝处蹭来蹭去。

你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你养的猫啊?”你一边问一边走回座位。秦彻突然拉住你的手,略一弯腰,用另一手将那小猫捞起来塞进你怀里。

“送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湿巾擦手,眼皮也没抬一下,“你跑的那天买的。”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哦”了一声,低头专注的摩挲着小猫柔软的皮毛。

接着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秦彻依旧吃着饭,而你在撸猫。

“我,能给妈妈发个信息么?”你有些胆怯的声音打破了这阵沉默。话刚说完,你的手机从餐桌的另一头滑了过来。

“自己拿着吧。”

“真的?”你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现在在我的地盘,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妈妈那边我会安顿好,至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中要有杆秤。”秦彻依旧在低头吃着饭,眼中神色不辨。

你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你知道他在拿妈妈威胁你,可你为今之计只有乖顺。经过昨天的事,你才明白,原来他真正的面孔之前从未示于你看,曾经的温柔小意,安分守礼不过是他愿意配合你小打小闹的伪装,如今他没了与你周旋的耐心,你不过就是那任人宰割的肥羊而已,无半分还手之力。

秦彻终于吃好了,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要走,忽的又想起什么,转头睨着你,“我不过多约束你,但我劝你别再动逃跑的念头,一个年轻女人在n109区闲逛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你在网上看的那些新闻,并不全是假的。”

说着,自嘲的笑了下,“我也许不是什么好人,但总会保你性命无虞,可外面那些东西,可是连骨头渣都要嚼一嚼的。”说着,便大步走了。

秦彻出了门,见门口的薛影欲言又止,斜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薛影侧身避让,又转身跟在秦彻后面,才犹豫的开口道,“老大,这样会不会又把人吓跑了?”

秦彻停住脚步,凉声道,“再跑,那要你干什么吃的?”

薛影急忙低下头,“是,我这次一定会看好她的。”

“再点两个人看着,她要想出去也别拘着,只看紧了别出事。”他转头看了眼门口方向,“再把人看丢了,你知道后果。”

“是。”

他从不是那默默守护的种花匠,花开堪折直须折,不然开的再娇妍也是泯然于花海之中,时节到了便枯萎凋零,让人唏嘘。倒不如攀折下来插到自家花瓶里时时赏玩,才算不负娇花盛放。

你在屋里闲逛着,这是一个顶层的复式,你猜这应该是城市中心的地标性建筑,极限的挑高,纵向的大落地窗几乎将整个城市都尽收眼底。

向窗外看去,白天的n109仿佛与平常的繁华都市无异,只是高楼更紧密些,街道更窄些,路边也没什么商铺,看起来灰扑扑的,展现着此处的不同寻常。

只是也很难将其与那个传说中的吃人魔窟联系起来。想着那些新闻和秦彻刚刚说的话,你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走到门口,试着拉了下门把手,居然打开了,只见门外除了熟悉的带着面具的人,还多了两个黑衣人。看你开了门,纷纷向你这边看来,你尴尬的笑笑,“薛明还是薛影?”

“薛明。”

“那天不好意思了,你们没受罚吧?”虽然秦彻很可恶,但薛明薛影还是对你不错的,虽然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当时选择逃跑并没错,但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导致他们被罚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没事,还是我们太不称职了。”

你们寒暄几句,关上了门。秦彻没有骗你,你有出去的自由,可如果真如传闻所说,也许出去会面临更大的危险。诸害相权取其轻,现在只能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转眼到了中午,火伞高张,你再抵不住困倦,回房间一头栽进床上,沉沉睡去。

梦中,你回到学生时代,放学了,你跟陶桃一起走在那条走了无数次的大街上,一边聊天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

傍晚的红日渐渐落下,墨色与红色交织晕染,随着夕阳的落下,浓黑将最后一丝红色蚕食。突然,陶桃不见了,熟悉的商铺消失了,你发现自己走在一条陌生的街巷中,两侧高楼林立,虽然亮着光,却显得阴恻恻的。巨大的恐惧将你笼罩,走着走着,你开始跑了起来,可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越想快跑,步子却是越沉。渐渐的,你被那股无形的力量压的再也走不动……

当你惊醒过来,你终于知道压的你走不动路的那股神秘力量是哪儿来的了。对上了那双被欲望覆盖的迷蒙的眼,可能是因为刚从噩梦中醒来,这次你少了些恐惧,却依然条件反射似的拼命挣扎。

你的拳脚如雨点般打在他身上,却是如砸在铁上一般。秦彻没有像上次一样制止你,只是默默承受着,脸上身上还有几道被你指甲刮擦的红痕。

渐渐的你没了力气,也觉得自己做这无用功有些可笑,便只眼睛一闭,盼着他快点结束。

见你这慷慨就义的模样,秦彻好气又好笑,轻拍着你的脸,“难道我就这么让人难以下咽?让你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再好的皮囊,败絮其中,也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你闭着眼说道,睫毛轻颤。

“所以你承认我有副好皮囊了?”指腹轻点你的睫毛,又顺着脸侧慢慢下划。

“不要脸。”你蹙着眉头,身体不可控制的随着那手指的移动而轻摆。

“要的要的,这脸你都说好,那就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秦彻跟你打着口舌官司,手上却不再留情。你竟不知这人无耻起来脸皮厚过城墙,下意识的就去拽他的手。

他一手将你的一双手腕扣住,举过头顶,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你的皮肤上,他气息有些不稳,囫囵的说着,“第一次都会有些不适,以后就不会了。”

夜色如墨,暧昧的气息如袅袅炊烟悄然蔓延,此起彼伏的呼吸交织成曲,时而如山谷中潺潺溪水静谧流淌,时而如海浪急促而猛烈的拍打岸边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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