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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王上?臣侍?新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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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我杀了你”

赵玦聚起全身残余的真气,提剑刺向祁钰,一旁打坐调息的姬尚赫瞬间挡在祁钰的身前,指间夹着剑尖,稍一使力将其折断,赵玦惊目,姬尚赫周身的气势逼得他不得已后退了数步。

他气愤地质问:“她伤我师兄,难道不许我还回去?”

“擂台之上不论生死”姬尚赫平静地道。

“可她用奸计”

“兵不厌诈”

赵玦瞠目无言,在他的世界里强大的修士通常有着令人钦佩的涵养,因为道修仙修本就是除魔卫道光明正大的代表,如此耍赖卑鄙的手段还是第一次见。

“我输了,甘愿认罚”青年的肩膀已被白布条缠住,望着祁钰道,即使她不使奸计,他也是不能赢,而她在刚才绝不仅只是为了打败他,她的剑风充满了决然欲置他于死地的杀气。

祁钰没有说话,只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如同那时用那把沾染着灵魂气息的长刀和他对战时的目光,吃人者成道,屠人者成仙,是因为此么?

“姑娘,这世上的是非通常难以断清,不若修己渡己,何必劳心伤神?”

祁钰仍是不语,讥讽地嗤笑一声,转身朝着金色龙座走去。

“充耳不闻,祸必临身”

红色凤袍上的金丝线闪着太阳光,祁钰转身即站在龙座旁,蹲身行礼。

“臣妾恭迎吾皇陛下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祁钰扬着嗓子,四周回荡着她的声音。

封允,顾呈,裴桓,沈曜,谢允宜五人齐跪,行三拜九叩大礼。

“臣等恭迎吾皇陛下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是石阶上,石阶下被烤焦成一片的牛马外,宫门外,京城的长街上,京郊的村户里,依次跪拜,如同事先预订好的预制傀儡。

“臣等恭迎吾皇陛下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之间,除了姬尚赫和这群白衣弟子,怨恨瞪着祁钰的少年,和深深皱着眉的青年,以及一步一步朝龙座走去的谢长则,半蹲着得祁钰,众人皆跪。

随着最后最远的声音落下,谢长则的周身隐显真龙之气,这是应天之兆,名副其实的天子。

“我们走吧”青年的语气里有几不可察的惘然,一行白衣数众一一御剑飞走,徒留滞留不去的赵玦,似是还想找祁钰再战一次,左右为难,终是难敌同门飞远御剑离去。

谢长则着着大红色喜袍坐上曾几何时心心念念如今却觉清淡如水味同嚼蜡的髹?金龙座上,那时的他还尚在幼时,随父王进宫只瞧着这座真精致呐,小小的他只能占座冰山一角,皇爷爷慈爱地朝他招手,那时的父王还不是太子,那时的太子还是他的皇伯,那时的太子还尚在人间,那时的母后……

仿佛隔了三生三世,浩然宇宙的空虚拽着他的心脏极速下坠,恍惚所有的爱恨嗔痴荡然无存,急需要一股洪流肆虐灌入充填,他望向高座角下半蹲着的女人,金钗松散,垂发凌乱,衣衫狼狈,朝她伸臂。

“皇后,可愿全朕所愿?”

祁钰抬头,眼里萦着不解,他要这么说早知道她就应该上去了,先不说能不能顺理成章地坐上去,而且她坐上之后必要杀掉一切反对她的人,这与血雨腥风的夺权之乱有何分别,而且她还有另一番打算。

祁钰迟迟不肯递手,封允带头喊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后是人云亦云的恭驾祁钰千岁的呼声。

祁钰恍神之际,谢长则走下龙阶,揽腰施展轻功将她抱了上去。

谢长则就在这遍地狼藉尸骸累累的宫殿外登基了,如此潦草滑稽的登基礼和成婚礼仅在一天出现,史上绝无仅有,谢长则成为大晋史上第十九代帝王,祁钰入主后宫自然而然成为谢长则的皇后。

皇宫里有不少宫殿被这场天雷浩劫夷为平地,京城里亦然,谢长则上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封锁消息,避免被敌国探子传出去,边境出入严格筛查,可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至于民乱,那自然是有,一些人趁乱生事,自立山头,自封为王,不过都无疾而终,皇帝升仙众目睽睽只会让这个王朝更具合理性,但庸众常见识短浅无能分析一件事情的背后逻辑和原因,他们宁愿相信一个无中生有的魔幻事件,宁愿神化妖魔化疯狂地崇拜某个人,也不会动脑子去思考其合不合理,因为坐收渔利是存在于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终极渴望。

而阴谋论能够传开则是因为它让庸众觉得自己是聪慧的,满足了他们丑陋自负的虚荣心,反贼常能精准地利用阴谋论控制一群这样类型的人去实现他逐鹿天下的野心,但成功的反贼注定只有一个,就看谁能将阴谋编得令多数人信服,将仇恨锐化得令庸众甘愿付诸行动。

面对反贼挑起的阴谋论、矛盾问题和仇恨,当然有解决办法了,那就是用事实以及更有诱惑力带着更具有乌托邦色彩的伟大信仰来诱骗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干一项伟大的事业,那就是宗教。

这是祁钰给谢长则提出的办法,仅在一月之内就平息了晋国境内大大小小上百场民乱。

皇帝飞升成仙,举国上下轰动,新朝皇帝继承先帝遗志,与天神缔结契约,助所有信徒超脱凡境,升达天界,自此产生了一个新的教派也是国教——渡引教。

国家元首和宗教领袖为同一人,谢长则…以及幕后控制这个教的主使祁钰。

儒家注重葬礼,可祁钰要求谢长则借此机会利用渡引教建教之初的声望来改变儒教信徒根深蒂固难以拔除的封建观念,可这显然与以儒教为基础的等级森严的封建奴隶社会相悖,这会动摇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样稳固的上下尊卑体系,祁钰为了说服谢长则准备亲自去紫宸殿面见皇帝。

路上她极是后悔,早知道她就应该发动一场屠城运动,进行一场血腥大革命,登基称帝,可此举风险太大,又耗费时间,而她更担心的是浮梁县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隐秘势力被尚在构思中的这场屠杀运动给淹没了。

祁钰入主后宫后废除了一系列繁琐的教条,比如每日一次的请安,谢长则如今有三十一个女人,除了那日的丫鬟她还一个都没见过。

芙蓉园的花儿都已凋落了,奴才们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打扫落叶,后宫的人很多,即便在那场浩劫之后也没减多少,他们余光刚一触及祁钰皆扔下手头的活下跪磕头,祁钰很好奇他们为什么没有说话,便上前正要拉起一个人问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参见皇后娘娘”这声音很悦耳,祁钰不禁转身,想看看拥有这样好听的声音会是什么样的女子。

那是一身翠绿色罗裙,低着脑袋,只能瞧见她精致的瓜子小脸,和一双细长的柳叶眉,女子身形单薄纤瘦,在颓败的入冬景象里添一抹清新,可弱不禁风的病弱感不免叫见者有些怜惜。

祁钰上前扶起她,顿时惊艳到了她,此女子堪属绝代风华,竟是在眉眼上与她有些相似,心里生出些亲切感来。

“你是”

“臣妾徐氏”女子脸上有常年卧榻的病容,看着祁钰的眼神却是明亮的。

“徐氏”祁钰沉眸想了想。

“你是徐良娣!”

女子盯着祁钰看了两眼很快低下头去,祁钰见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又问道:

“你现在是什么妃来着?淑妃对吧”

女子抬头,微红的眼角好像不久前才哭过。

“皇后娘娘,可以大发慈悲让臣妾见陛下一面吗?”

“你要见谢长则?”祁钰恍然理清了她为何满面病容,原来是得了相思病。

女子惊讶了一瞬,她竟直呼陛下的名字。

“是,娘娘允臣妾这样无礼的要求吗?”

女子殷切地望着祁钰,眼里很快结一层薄雾,祁钰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哭,握着她冰凉的手拍了拍。

“屁大点事,我正要去见他,要不一起?”

女子肉眼可见的欣喜不已,脱口而道:“谢皇后娘娘”

祁钰温柔笑了笑,拉着她一起走。

“淑妃年纪不大吧”

“回娘娘,今年虚岁十七”女子恭敬地回道。

“你才十六!天呐,他竟然睡未成年,他都二十六了,都能当你叔了”

“睡未成年?是什么意思啊?”女子疑惑地问道。

祁钰尴尬地笑了一下:“口误,别当真”

祁钰像是知己相逢问题很多,边走边说,很快到了紫宸殿,殿外站在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一看到祁钰便赶忙上前行礼,祁钰挥了挥手只说要见谢长则,太监却说谢长则正与大臣们相谈政务,不便觐见。

祁钰颦了颦眉,连她都拒之门外,绝对有鬼,她最怕谢长则阳奉阴违,这样她的计划就全泡汤了,他要是真得把握特权当皇帝当爽了,祁钰在想着如何一刀解决了他。

太监看着祁钰略带杀意的眼神一时不敢说话,往后退去,祁钰突然抓住他将他甩了个过肩摔,淑妃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往旁边躲去。

祁钰指着被摔到地上的太监道:“以后再敢阻拦我,就是踹,懂么?”

太监捂着肚子连连点头,却见祁钰早已转身,稍松一口气时她却猛然又转过来指着他。

“但要是有人借今日之事惩罚胁迫你,报我的名号,我叫祁钰”祁钰又指着自己,颇一副□□老大的剽悍姿态。

太监生无可恋地苦笑着,淑妃已被这一幕惊得呆若木鸡,直到祁钰拉着她的手大摇大摆地朝殿内走去。

外头这声势里面早已听见了,坐在两侧太师椅上的众臣面面相觑,不言一词,只谢长则看着祁钰的方向淡淡笑着。

直到祁钰把淑妃推到他跟前。

“我说过,睡过就该负责,不要当渣男,懂?”

谢长则骤然拉下脸,见祁钰又要开口,他绕过淑妃一把将祁钰扯过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走进与宫殿连着的耳室里。

众臣早已免疫了似的,各自喝着茶东张西望,除了原地站着的淑妃脸色阴沉,她才懂了睡是什么意思。

耳房里,祁钰被谢长则抱在腿上坐在一张宽椅上,无视祁钰的挣扎,谢长则在祁钰耳畔轻道:

“今日怎么穿得这么好看”

她有挡雷杀仙的能力,如何能掀不开他,这欲迎还拒的情调谢长则当真是喜欢得紧。

“你管我,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谢长则捏了把祁钰的小腹。

“钰儿今日格外好看呢”

祁钰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得,她快气炸了,可她还不想再死一次,只能靠言语攻击:

“渣男,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睡未成年,害她得了相思病,真是渣得天怒人怨”

新欢?是她吧,旧爱?难道是黎婳?未成年,是指那晚押她回京受罚的路上同榻而眠么?那相思病很显然就是她。

自登基以来夙夜在公,一月有余鲜少相聚,她相思,他自然也是。

谢长则撩开长发,咬上着祁钰小巧的耳垂。

“大王,日日思君不见君,臣侍孤枕难眠”

谢长则声音低沉有磁性,祁钰耳膜共振,她偏了偏头默了一瞬才听清他刚说了什么,一下子怒火更盛,可她没有忘了正事,正好在他松懈之际提出要求。

“你打算如何振兴渡引教?”

谢长则扶稳祁钰,叫她侧对着他,想将话题引到谈情上。

“大王今夜可否留下来?”

谢长则凤眼含情,很少见,好像还是第一次,祁钰有些恍惚。

“节葬,明鬼,兼爱,非攻,尚贤,尚法,非命,天志,逍遥,平等,人权”

谢长则眸色冷了些,祁钰推开他跳下去,果然,这人飘了。

“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我不当皇帝是因为不想屠杀,而非我不能”

谢长则起身,靠近她,手指摩挲着祁钰的脸颊。

“你想的太简单了,有些人叫他们换一个信仰堪比杀了他们,比如此刻外面的那些人”

这是一个复杂的特权体系,不由他控制,可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分毫动摇,轻则清君侧,重则亡国,他会成为世家门阀的眼中钉。

“那以此作为教规,这总该可以吧”其实她也清楚,而且她不能再死一次,再失败一次了。

有些恶魔是真得以为自己在做善事,且极为固执,比如他们会真得信奉儒教的一切理论,而且讲得头头是道,谢长则也只是靠渡引教平了民乱而已,那么等级复杂且坚固难摧的官乱呢?以及刻进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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