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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推恩令,so 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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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则突然折返回去,那婢子疑惑且紧张。

“殿下,徐良娣她”

谢长则没有理她,只径直又朝祁钰走去,婢子站在屋外不知所措。

祁钰更是愣了愣,只见谢长则将她摁在交椅上,俯身盯着她道:

“钰儿,你是我的太子妃,日后还会是皇后,我的妻子,管理我的身心,所以我的私事,我的思想,我的喜好,皆和你有关,你懂吗?”

太子妃?还皇后,妻子,这家伙脑抽了吧,做什么春秋大梦,能不能杀了这个鬼修皇帝都未可知,他想得也太远了点。

祁钰想推开他的手臂,摁得死死得,推不动,祁钰转而又盯向他。

“首先,你想得太多,先当上”祁钰左右望了望,小声道:

“先活着当上皇帝再说”

“其次,做你的妻子,做梦吧你”祁钰微怒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开玩笑,全是袒露,毫无遮掩。

谢长则只觉天塌了般难受绝望愤怒幽怨。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她几次看他的眼神分明带着深情,她看他的身体分明带着垂涎,她看他的前世皇后分明有着嫉妒,她写的那本《简爱》分明传达着爱意,曾以为她的杀意是因为嫉妒,因爱生恨,深闺女子都是如此,可原来,她竟是真得

不,他不信,无视门外的婢子,谢长则按着祁钰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想找她一丝一瞬情动的感觉。

祁钰尴尬极了,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她凝起全身内力强忍着剧烈得头疼一掌击向他的肩膀,谢长则吃痛闷哼,被迫向后退了一步,咽下口中腥甜。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谢长则笑声渐高。

“太子殿下!”屋外婢子冲进来扶着脚步虚浮的谢长则,谢长则将她推开。

“无妨,无妨”

“太子妃,钰儿还是我的太子妃”

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又能是什么难事,她是个强势的女人,总有办法的,这世上能有什么难事?

可祁钰不依了,刚从头疼和胸腔内脏震碎般的剧痛中解放出来,亦咽下一大口血,便怒地从椅上站起,她绝不容许自己在第三个人面前丢脸,这样显得她很孬种。

祁钰气势汹汹大步跨近谢长则,压下心底的杀气。

突然粗鲁地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拽下和她的视线齐平。

“太子殿下!太子妃您不能这么做,他是太子”婢子摇着祁钰的手臂,祁钰一个冷眼扫过去。

“没你事”

婢子像是被她的气势给吓到了,果真松了手。

祁钰转而又看向谢长则,竟见他在笑。

“谢长则,我说过,不要给我扯上你的私事,可你还是做了”祁钰拍着谢长则的脸,他差点又害她死一次。

“看徐良娣头疾是吧,你要会医术就去,见死不救就是小人,你要不会医术,是朋友也该去看看,是老婆就更该了,你跟我在这废话半天,她要疼死了怎么办?你岂不是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祁钰咬着牙一字一句,指着他的额头。

疼死了,谢长则暗啧祁钰咒得可真实在,毫不遮掩。

“所以你想我去看她?我要是今夜宿在那儿呢?”谢长则问道。

“我想天上掉馅饼不用饿死人,天上掉了么?你宿在那儿怎么了?是没床还是没被,还是没房顶,叫你能冻死,你不宿在那儿又怎么了,这偌大的东宫是没有你的寝殿吗?问我我就能给你变出个房子么?还有”

“所以你想我宿在那儿?”谢长则皱着眉。

“哎呦我天”祁钰生无可恋。

“你睡觉还要问我,你想睡哪儿走过去啊,难道还要我背你过去不成?跟我想不想有什么关系?”

“我想知道你想不想?”谢长则眼神凝重。

祁钰深吸一口气,不与蠢人计较,蠢人所造成的伤害堪比灭世,更不要说神经病了。

“我想不想跟你没关系,你想不想也跟我没关系,何况我还没想,也不想劳神去想,就是这么简单,完了”

“那你现在”

“打住”祁钰捂住谢长则的口。

“我服了你了还不成么?要看徐良娣是吧,我背着您老”祁钰作势就要背他。

一旁的婢子偷偷掩笑,可下一秒就吓住了。

谢长则拉下祁钰的手。

“回去告诉徐良娣,头疾请太医,我不会医术”

“可是殿下”

“嗯?她是你主子还是我”谢长则冷着声。

“殿下”婢子扑通跪地,欲言又止,终是鼓起勇气憋出一句话:

“徐良娣她一定会惩罚我的”

“罚你就受着”谢长则语气淡淡。

婢子又急又怕。

“她为什么要罚你?”祁钰问道。

婢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太子妃,您能帮我劝劝殿下吗?”

婢子不经意间撩起淤痕的手臂,她是眉清目秀的,掉起眼泪来倒真有楚楚动人之感。

“我为什么要帮你?”

“太子妃仁善,求太子妃”

“出去!”谢长则突然沉声道。

见婢子不动。

“凡事我只说一遍,第二遍的下场是去刑房”

婢子面如土灰。

“不如你封她做良娣吧”祁钰灵机一动,乍被谢长则掐了一下手腕。

“为何?”谢长则强装若无其事。

“徐良娣就不能惩罚她了啊”

“就因为徐良娣要惩罚她?”谢长则蹙眉。

祁钰点头:“对啊,最好的办法不就是给她权利”

“你求我”谢长则面无表情。

“我求你”祁钰脱口道。

谢长则拧了她的手背一把,祁钰拧回去,虽然他感觉不到就是了。

“你竟为了她求我?”谢长则指着地上跪着的婢子。

“那怎么着?封也不是,求也不是?谢长则,你是不是闲得蛋疼,专门找茬?昨晚怎么说的,不闹了,老乡,真没想到你说话当放屁”

“太子妃,莫说粗语”他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出言不雅老爆粗口的女人,谢长则拧着眉头。

祁钰撇撇嘴

“实话实说而已,话说,我求你,你到底封不封啊?”祁钰仰着脑袋眨巴着葡萄眼问得诚恳。

谢长则瞥她一眼,她唇上有一道浅浅的牙印,谢长则滚了滚喉结。

“封”

祁钰笑了,笑得很灿烂,推恩令,so easy

“谢太子殿下,谢太子妃”婢女连忙磕头,实没有料到这一趟本该惊险的谒见竟一朝鲤鱼跃门,得了天大的恩赐,一时乐得忘乎所以,磕了上十个响头。

有必要吗,祁钰看得直皱眉。

祁钰没有做过受尽屈辱,挣扎温饱的奴才,却做过挣扎温饱饥寒交迫的奴隶,所以她体会不到这种灵魂上骤然登峰的落差感,奴才和奴隶始终是不同的,奴隶是没有灵魂上的屈服。

谢长则一直盯着祁钰的表情变化,他对祁钰此举本是尤其不满的,可见她微微出神只以为这是她在为以后平衡后宫各方势力做铺垫。

不多时,西院一直有这里的眼线,是那些个妾身们一同商量好在东院的盯梢,只是互不同心罢了,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小婢子一跪成主的奇事传到西院的徐良娣跟前就变成太子妃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卧榻上一个病若西子,颦眉娇弱,楚楚绰约的妙龄少女斜躺着,手里绞着鸳鸯手帕,含泪凄凄。

“良娣别劳神伤心了,对身子不好”榻下跪着一个小丫鬟,给女子捏着小腿。

“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殿下他不喜欢我了吗?以往他对我是最好的,可太子妃只来了三日就能从我这里抢走一个婢子,还给她封了位”病弱女子半掩着泪,无声抽泣,当真像一朵弱不禁风的娇花儿。

见者同悲,徐良娣是这西院里最为漂亮的娘娘,且为人和善,即便地位尊贵也不仗势欺人,所以奴婢们都很喜欢她,就包括很多同是妾室地位比较低的娘娘。

一旁的小丫鬟看着也难免心痛,忍不住安慰道:“良娣,没准太子殿下只是一时兴起呢?时间久了,一定会记起您的好来”

“不会的,听闻太子妃她能文善武,又是当朝第一位女状元,太子殿下一定很喜欢她,至于我,一无才能,二无智慧,也没能留住殿下一夜”女子伤心地说着,泪珠子止不住往下掉。

“太子妃回来的这几日殿下一直宿在她院内是不是,小禾?”

被叫小禾的丫鬟无言以驳,垂下脑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少女情绪有些激躁,从丫鬟的手下抽回小腿。

“她若是诞下皇嗣,就一定是皇太孙,那我”少女蓦地息声。

丫鬟陌生地看着她,今晚的良娣好像有些不一样。

见良娣目色柔和下来时,丫鬟又安慰道:“良娣,您的容貌无人可比,太子殿下不会忘了你的”

少女温柔地看向丫鬟:“小禾,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了,松青那个小贱”

少女吸了口气,她太心急了,见小禾仍看着她,少女又道:

“小禾,你会永远和我不离不弃么?还是说,终有一天你也会背叛我?”

小丫鬟闻言连忙摇头,以往她只能跟在松青脚后跟,现在终于得了赏识,立马磕头道:“奴婢永远追随良娣,只要良娣不嫌弃奴婢”

“好,我的好禾青”少女温柔抚摸着小丫鬟的脑袋。

太子成婚大礼被安排在乾元大殿之外,皇城最高的露台,可以俯瞰整座繁华的京城。

祁钰和谢长则穿着大红色锦缎华服,一步步踏上高台准备完成祭祀大礼,钦天监一早便拟定了今日为黄道吉日,祭坛上摆满了花果香炉,祭台前站着一位白衣道人,仙风道骨,遗世独立。

祁钰头上戴着金色凤冠,长发束起,步摇流苏在刺眼的阳光下反射着迷人的光彩,她被谢长则牵着,二人走得很慢,来得尚早不赶吉时,长长的石阶像是一眼望不到尽头,她知道那高台上站着的是谁,两年未见,虽知是他的傀儡,出尘飘渺的气质不减半分,那是姬尚赫。

走上高台后,先拜天后拜地,而皇帝坐在檐下龙椅上,不辨表情,祁钰垂目转身和姬尚赫对视一眼。

石阶下是一众朝臣,高台上可以望出皇宫看到人满为患的京城街道。

谢长则拉着祁钰的手拜了地后,姬尚赫念祷告词:

?“天高地厚,日月昭昭,今有太子与太子妃成婚,特此祭天,祈求天地神灵庇佑,

甲?巳年良月吉日,太子与太子妃行婚礼于天坛之上,敬陈诚心,祈求天地神灵降福。”

祷告读完后祁钰需要和谢长则一起受皇帝和贵妃的点露,这是晋朝的一个习俗,用柳条点露能使夫妻美满长久。

谢长则拉着祁钰缓缓走过去,一丝蓝光从太子妃长袖里飞出如蜉蝣般渺小,淹没在夺目的阳光里,顺着龙椅攀爬上皇帝的龙袍衣颈,鼻翼的迎香穴,眼角的晴明穴,眉间的印堂穴,鬓际的阳臼穴,顺着阳臼穴钻入皮肤里,然后闪电般的速度冲向心脏,这一切在皇帝和蔼可亲的面上毫无印记,可祁钰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如规地接受点露,如规地和谢长则行叩拜大礼,因为她知道今日的皇帝必死无疑。

起身的一瞬间,祁钰调动体内所有内力将谢长则往后拉了十米远。

只见一身黑色龙袍的中年男人脸上猝然布满了蜘蛛纹黑色血丝,从印堂放射状延伸向周围,尤是可怖,一旁的贵妃见到此等场景大喊:

“救驾!”连跑带爬地滚下了凤椅。

可周围的内侍皆一脸惊恐不敢上前。

那黑色条纹翻出血肉,汩汩往外冒着黑烟,四周散发着一股极其恶臭腐败的血腥气息。

“陛下”贵妃颤颤巍巍地想要靠近,祁钰阻止道:

“他已经不是人了”

可晚了,贵妃接触到龙袍一角后凄厉地惨叫,不多久全身化作黑烟飞进皇帝的口中。

皇帝诡异笑着,可内侍们早已张皇逃窜,有的大喊着妖怪,有的大喊着鬼。

再看天上,艳阳高照似乎不能对皇帝有任何压制,只见他从龙椅上站起,祁钰拉着谢长则退后。

可皇帝说了一句令祁钰震惊的话。

“阿图玛,你又帮了朕,你说该怎么让朕感谢你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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