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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忠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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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意初从穿来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天了,但他从未出过金府。

是以,虞商行一解除禁足,他立马去找涂深,让涂深当导游,带着他在金沙郡好好逛逛。

嗐,他现在都已经想通了,能不能穿回去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好好享受生活。

在哪里活着不是活着?所以好好生活的第一步就是去了解所处的时代!

金意初觉得自己的思想又前进了一大步,格局大了不止一丢丢。

金府的小厮得了吩咐,备好马车。

金奉桉得知自家孩子要出去玩,依依不舍地抹眼泪,伤心之程度仿佛金意初要出远门——然而金意初只是在金府所在的金沙郡逛逛而已!

啊!便宜爹是水做的吗?!眼泪实在太多了!

光是在金府门口告别都告别了一盏茶时间,最后还是虞商行哄住了金奉桉,不然金意初今天还不一定能出门。

马车徐徐前行,金意初收回视线,不再看悬泪欲泣、埋在虞商行怀里撒娇的便宜爹,他放下车帘,暗自握拳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和便宜爹一样动不动就抹眼泪!

丢脸!实在太丢脸了!

真男人流血不流泪!

涂深没敢光明正大的拿眼瞅金意初,但余光总是围着他转。见金意初握紧了拳头,抿唇严肃的样子,涂深眨了下眼睛,有些疑惑。

他想了想,寻了个话题打破两人之间的安静,“那个,你想去哪里逛逛?”

金意初立即放下拳头,犹豫都不带犹豫的,“酒楼!”

先尝尝古代的美味!

涂深说金沙郡味道最好的酒楼就是“天下第一味”,“不过要提前预定。”

金意初也不是一定要吃最好吃的那家,“那就换一家,天下第一味可以改天再来。”

涂深报了好几家酒楼、食肆,向金意初介绍每家的招牌菜,金意初喜欢吃辣,他选了一家擅长做辣的酒楼。

小厮得了吩咐,架着马车直奔悦客酒楼。

现下不是饭点,悦客酒楼人不多。店小二甩了甩汗巾,热情将人迎入二楼雅间。

两人相邻而坐。

金意初让涂深先点,涂深倏地收回目光,有些无措地推拒,摆着手摇着头,屁股还往椅子后头挪,一副窘迫的样子。

金意初看得稀奇,不就点个菜吗,涂深怎么害羞成这幅鬼样子了?麦色脸上都冒出两朵小红晕。

“涂深,你没事吧?”金意初有些不解,“是……身体不舒服吗?”

涂深神情羞赧,“我没事,你点菜吧,不用管我。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金意初挠挠头,只当涂深脸皮子薄,“那行,你有什么忌口么?”

涂深摇摇头,“没有。”

金意初点了麻饮鸡虾、煎豆腐、笋辣羹,主食之外,还有餐后小食之类,如蜜糕、时新果子、咸酸蜜煎。

食客少,上菜的速度出齐的快。金意初板凳还没坐热,菜就上齐了。

金意初尝了尝,发现还不够辣。表面上看着油光辣气,似乎很辣的亚子,实际吃到嘴里,也就那样。

他不由地看向涂深,想看看涂深什么反应。

“怎、怎么了?”涂深辣的舌头都捋不直,嘴唇红艳艳水润润的,脸也被辣红了,额头直冒汗。

金意初光是看涂深这样子都觉得被狠狠辣到了,他把果子和蜜糕递过去,“涂深,你先吃点这个解辣,再重新点过菜。”

涂深小声地应了一下,拿起蜜糕闷声吃了起来。金意初给涂深点了清淡的菜,两人吃了半个时辰这才吃饱。

两人从二楼下来,并肩走着,涂深小声给他介绍金沙郡好玩的地方。

此时,悦客酒楼大堂里陆续来了不少食客,不复之前的宁静,声音噪杂,似乎还能听到争吵声。

金意初为了能听清涂深的话,下意识往涂深那边靠了过去。

涂深脸更红了,本就不大的声音愈发小了。

“金、金沙河可以乘船游玩,还,还有土地庙,许愿……”

“涂深——!”大堂内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涂深神色顿时僵住,愣了片刻,直直看向大堂柜台方向。金意初听到有人喊涂深,疑惑地顺着涂深的目光看去。

两个和涂深有几分相像的小哥儿,脚边放着两竹筐的山笋,似乎在和掌柜的谈生意。他们见涂深看了过来,和掌柜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要往这边来。

“你家里人?”金意初问了一句。

涂深漆黑的眸中透着几分不安,他抿紧嘴唇低声应了声。见兄长朝他这里走来,涂深有些着急地说,“你先去马车上等我。”

金意初觉得涂深情绪有些不对,本不想单独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但涂深说话时眼眸湿漉漉的,急切的神情令人心软。

“……好吧,”金意初走之前有些不放心,“要是有事,你喊我一声就好,我在外边等着。”

涂深点了点头。

……

“少爷,”驾马车的小厮见只有金意初一个人从悦客酒楼出来,问道,“少君呢?”

金意初现在已经默认了“少君“这个称呼,左右不过一年,涂深就能喜提自由,不用再因为冲喜被迫留在金府了。

“他在酒楼遇到了熟人,晚点出来,我们在这里等他。“

小厮:“好的少爷。”

涂深也没让金意初等太久,小厮等涂深登上马车,撂了撂缰绳,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没事吧?”金意初秉持着人道主义关怀,问了一句。

涂深平静了许多,脸上没了羞涩,也没了焦急的神情。明明还是之前那张脸,但金意初总觉得涂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没事,”涂深感激地看着金意初,“多谢。”

金意初并不觉得自己帮上了忙,他摆摆手,“我没帮上什么呢……没事就好。”

……

金沙郡,金府。

虞商行在书房核对名下产业的账目。

金奉桉在书房踱来踱去,双手紧握,焦急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初儿有没有遇上柳家那不要脸的小哥儿,别又被那狐媚子勾引了去。”

“真是急死人了!”

“那小厮也是没有眼力劲的,竟不知派人回来传个信!叫人干着急!”

金奉桉在书房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眼角都急红了。抬眼一看,好家伙,虞商行这个大猪蹄子竟还有心情核对账目!

真是可恨!

金奉桉气笑了,他气势汹汹地走到书案前,双手往桌案一撑,一字一顿:“虞!商!行!”

虞商行放下账本,抬眸望他,“夫君有何事?”

对上虞商行那双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眸,金奉桉想起年轻气盛时在虞商行手上受过的罪,立马熄了气焰,嘴巴一瘪,恹恹地说,“……没事。”

虞商行起身,将人搂在怀中,轻声慢语地哄道,“夫君不必忧心,初儿的少君自会替他谋划。”

金奉桉眼眸湿漉漉的,笼着一层薄纱般的水雾,他小声吸了吸鼻子,“呜呜那个小哥儿生的那般黑……”

“若是生出的孩子也是那般模样……”金奉桉一想到自家孙子不是玉雪可爱的奶娃娃,而是一个小黑娃,眼泪顿时从眼眶溢出。

虞商行可疑地沉默了几息。在金奉桉哭得愈发不能自已的时候,虞商行轻轻拭去他的眼泪,语气有几分复杂,“夫君放心,我们不会有孙子的。”

金奉桉眼泪一滞,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下一瞬,哭得更大声了。他呜呜嚎道,“那我还不如有一个小黑娃!”

虞商行轻叹了一声,拦腰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娇夫君,“夫君要哭还是去床上哭罢。”

金奉桉捏着帕子,抽抽噎噎地骂虞商行色痞、混蛋、渣哥儿,虞商行照单全收。他将人抱回卧房放在床榻上。

俯身,嘴唇衔开金奉桉的腰带。

金奉桉泪眼朦胧地问他,“虞商行,你自京城回来后便没日没夜地搞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再要一个孩子?”

虞商行有些意外,“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夫君有这样的错觉?”他笑了一下,“我只是单纯图夫君美色而已。”

“夫君放心,我们只会有一个孩子。”

金奉桉得了虞商行的回复,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喜滋滋地把自己扒光了……

*

金意初从金沙河游船回来,给便宜爹和虞商行带了些好吃的点心,正想着给他们送去。管家赶忙儿将人拦住,委婉建议,“少爷,您看这时辰也不早了,要不改日再送?”

金意初没反应过来,他老老实实地说,“可是这点心不能放过夜。”

这样子落在管家眼里,就成了不大聪明的亚子。管家欲言又止,“……”

金意初眨了下眼睛,从管家的便秘的表情中猜到了他便宜爹在屋里肯定没做什么好事。

虞商行今天是要出门去各个铺子核对账目的,所以在便宜爹屋里的人一定另有其人——他想起上次来按摩的技师……嗯,不得不说,那个技师也是风韵犹存啊。

他把管家拉到一旁,悄咪咪地问他,“管家,你老实和我说,我爹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管家被惊得差点跳起来,他胡子抖了抖,“少爷慎言!”

金意初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他会察言观色。很明显,在他问出这个问题后,一向威武雄壮、波澜不惊的管家都吓出了双下巴,可见,管家是真急了。

——他竟然真的猜对了!

便宜爹竟然在外边有人了!

金意初一脸正义,“是不是昨天来的那个技师?!”昨天他就觉得不对了,哪家正经技师会按摩屁股的?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便宜爹被占了便宜还傻乐!

管家嘴角一抖,“……不是,”

金意初自认为掌握了真相,“好了我知道了,”他拍了拍管家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是你告诉我的。”

管家:“……”

不是,他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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