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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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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攥着被掀开的帘子,他俯身走下来。

大门守着的侍卫连忙下阶梯迎人,徐韫微微拢了拢裘衣,面纱被风吹偏了一下。

他的眼睛还有些红,瞳孔被水浸染,瞧着无害又温软。

一回来,徐韫便待在自己院子里没有出去。

安静地过于正常,仿佛哪天突然爆发出来都让人觉得情有可原。

“这么快就回来了?”徐主君有些讶然,“公子去做什么了?”

“公子遇见了一个女人,然后就回来了。”小侍回道,有些犹豫。

想到今日公子见到的那个女君,以及露出的神色,还是没有如实说出来。

“女人?”

他微微蹙眉,虽然阿绵这一月性格变了变,近日做事越发乖张,但大抵是受到了委屈,不过好在清白还在。

“去查一查。”

夜里。

沐浴完的少年趴在被褥上,只有一块布遮住了腰下,白皙细腻的背脊露出来,腰窝陷进去,展露出半掩的细腰。

挺翘的臀部被布遮掩着,诱人的曲线淋漓尽致,少年动了动,起身跪坐起来,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

他掀了掀身前的长发,露出紧致细腻的腰腹。

尽管是冬天,屋内的温度与外面天差地别。足够的炭火,暖玉的温室,满地昂贵的绒毯。

他的眉眼媚态横生,绯红的眼尾,水润的眼眸内却含着鲜明的怒火。

他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身体细微的颤抖着,不安焦虑的情绪攀爬上他的大脑,紧紧束缚着他的身子。

想要拥抱。

想要被人紧紧抱着。

他蜷缩在床上,用力的咬牙,有些尖尖的下巴抵在被褥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褥,额上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几乎羞耻地要哭出来,觉得这种想法真是下贱放荡。

他半张脸都埋在了紫色被褥里,上扬的眼尾像猫一样,这让有些迷离的眼瞳看上去更像是勾引挑逗人。

还带着引入虐待的可怜,床上的艳色几乎让人眼睛都看直了。

屋内的烛火摇曳着,晕黄的色彩印拓在他露出来的肌肤上,露出的小腿轻微抽搐着,低低的轻喘声从被褥传出来。

……

“客人回来了,需要什么吃食吗?后厨刚宰了一头牛。”

小二看见眼熟的客人,扬起笑脸迎人,热情地提醒她们可以点什么新鲜的食物。

刚进来的女人神色淡淡,听到她的问话,神色又缓和下来,好脾气道,“给我上一碗牛肉面吧。”

她就近找了一个桌子坐下,小二扬声告诉后厨做一碗牛肉面。

外面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来,行人慢慢变少,大厅也安静下来。

感觉今日人少了很多。

吃完晚饭后,她又继续喝起了热茶。

比想象中还要来得早,一伙人抱团似地冲进来,落在后面的人反倒让她有些讶然。

是孟泉。

她神色沮丧地跟在她们后面,眉眼耸搭,肩膀坍塌,瞳孔紧缩着,似乎还没缓和过来,看上去并不好。

骆荀一抿了一口茶,敛眸看着茶杯里浮动的水,指腹轻轻摩挲着。

同样看到骆荀一的孟泉反常地没有主动过去打招呼,甚至躲避她投过来的眼神,脚步匆忙离开。

有些奇怪。

去一次影响这么大吗?

她收回目光,觉得有些稀奇。

她第一次去时,是一个非常简易的学术交流,每个人对诗谈论,写于纸上,其中优胜者被挂上以供之后的人参观。

去了一次便有第二次,后面才慢慢减少次数,去也是去没有组织的聚会,只是一些可观赏文人常去之地,从未去过这种由哪个官员组织,更或者是皇女组织的宴会。

孟泉去的是哪种?

无论是哪种,也不应该出现这种被打击狠了,甚至呆滞毫无思考的能力。

被人打击了吗?

喝完茶水后,骆荀一上了楼。

她哪里都没有去,关紧门便继续看书。

翌日。

孟泉主动找上了她,却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怎么了?你看上去有些紧张?”

“可能没有睡好。”她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神情勉强。

见她欲言又止,骆荀一没有继续问下去。

孟泉见状有些尴尬,只是沉默地喝着茶水,肉眼可见的紧张忧愁起来。

“大考在即,还是应该整理一下心态。”

免得心态崩了,人也完了。

她不轻不重地嘱咐,神色淡淡,跟平常一样。

“我知道。”她嘴唇蠕动了一下,垂着眼皮,手指乱动。

空气突然凝滞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吞咽声。

见眼前的人站起来,孟泉有些无措,“你要走了吗?”

“嗯,我还得去还书。”骆荀一微笑回道。

“那好吧。”

“你要有什么急事,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可能会晚点回来。”她侧身站直,莹润的眼眸静静的凝视她,“有没有事要说?”

孟泉怔住,有些结巴,“你...你先去忙吧,我不要紧。”

她默了一下,慢步离开,衣摆逶迤,背脊挺直,有些曲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遮住了劲瘦的腰身。

出门后,骆荀一便先去了书店还书。

外面下了雨,她撑着伞避开那些朝她方向走来的人,朝书店的方向过去。

到了店门口,她收了伞放在一旁,刚进去便把包裹起来的书放在桌台上。

“还书。”

“这么快就还吗?可租七日,现在才第三日。”她检查了一下,合上书,把书推回去,“四日后再来吧。”

“不用了。”骆荀一示意她登记好,“我去看看书。”

从书店出来,已将近午时。

她用布把书包裹好,撑开伞便注意到停在自己前面的马车。

马车上只有一个车夫驾马,里面的人率先出来撑开伞,来人是谁便看得清清楚楚。

徐韫伸手下马,抬眸看着几米远的人,抬手抚了抚头发。

见人朝自己走来,她愣了愣。

他想做什么?

若要追究却又不说什么,只这样折腾是做什么?

“女君。”

徐韫袭着淡紫色的衣裙,他的眼尾微微上挑,被遮住的半张脸隐隐约约地露出面容的线条,此刻瞳孔内却布着不满和恼怒,格外明亮。

雨淅淅地下着,不大不小。

他连忙走到屋檐下,扯下了面纱,朝骆荀一站着的方向过去。

小侍收伞里面跟上,眼睛不敢乱瞟。

“女君见到我是不高兴吗?”

他见她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想离开,下意识伸手就攥住她的衣袖,抬眸不满地盯着她。

“你来买书?”她轻轻扯了一下袖子,没扯出来。

“当然是来找你的。”他又凑近了一些,微微仰头,鼓了鼓脸。

她沉默了一下,觉得有些荒唐,“你来找我做什么?”

“姐姐是觉得我碍眼吗?”他面上浮现委屈,薄薄的眼皮几乎要接不住那涌出来的眼泪。

陆陆续续有人看了过来,骆荀一低眸看他,耐心问,“你找我做什么?”

“我来找你一同去吃午饭。”

眼见着要哭,他却突然轻轻抿了抿唇,嘴角微微翘起来,浮现笑意。

他甚至都懒得去理那些目光,继续嘟囔着,“姐姐,我们去吧。”

骆荀一一时间怀疑他的脑子到底好没好,他在跟她开玩笑吗?

“我回到家里,谁也不认识,生怕跟之前那样被打死,不过是吃一顿饭而已。”

他的声音慢慢消了去,脸上出现惶恐和不安,“每天都有好多人围在我身边,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都要疯了。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天晚上。”

攥着她衣袖的手颤抖着,他渐渐松了去,手放在胸前,连着手腕,细微地颤抖。

旁边的小侍:“?”是这样的吗?

他的碎发拂过他的脖颈,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处,轻轻颤着,青涩又夹杂着引诱。

骆荀一微微皱眉,轻叹了一口气,“走吧。”

他眼睛微亮,小步跟在她身后,也不敢再进一步触她底线。

包厢内。

侍从在门口守着,屋门紧闭。

徐韫从坐在她对面,一步一步挪动她一臂长的距离。

“今日过后,你就不要再来找我。”

“旁人欺我,姐姐也不管吗?我生病了,姐姐也不在乎吗?”

端坐在那的少年睁大眼睛,往日里的跋扈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身上的裘衣被取下来,露出削瘦的肩膀,和单薄的背。

“欺负?生病?”她嘴里捻过那两个字,“难道你日后嫁入妻家,受了委屈,也要我去给你讨公道吗?你我无血缘,我一个外人去给你讨公道?”

他僵了身子,垂下眼眸,呼吸都停滞了一下,放在腿上的手搅着那帕子,像是要撕碎了它。

什么嫁入妻家,什么受了委屈,明明自己被她占了那么多便宜,不应该是她娶他吗?

“我生病了。”他声音轻轻的,有些尖的下巴微微抬起,“旁人一靠近我就恶心发抖,可...可我却想抱什么东西,我每晚都睡不着,我感觉我要疯了...疯了。”

他的声音徒然尖锐起来,“这都是你害的,我什么模样你都看过了,一闭眼我就会想到自己那晚像头禽兽一样想要被人触碰,想要被人做那种事情。”

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他死死咬着下唇,甚至出现了嫣红的血迹,明亮的眼眸被怒火灼烧,像团火一样。

过激的情绪让他半边身子都陷入惶恐的无力中,涩然从身体传达到大脑,被衣裙遮盖的小腿轻微颤抖。

“而你现在却说,我嫁人都跟你没有关系?”

吐露出来的声音并不刺人,反而在控诉自己的委屈,杂着沙哑和忍耐许久后的颤音,小声而愤怒。

“你...想我娶你?”

“不可以吗?”他本能地反驳,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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