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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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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枭,你神经病吗,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吗?”狐狸眼定定地望进男人幽光凛凛的瞳中,声音有些恼。

她在和他说推联系方式的事,他却想着和她上床。

“没有,那就床上做。”霍枭猛地一用力,将她纤细的身躯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去,对她的挣扎与反抗,他视而不见。

卧室的门被狠狠地撞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霍枭直接将人扔在床上,那张铺着蚕丝被的大床瞬间凹陷下去。

蚕丝被的布料细腻如绸,触感柔软,掉进去没什么感觉。

池漫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霍枭有力的手臂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

“霍枭,你放开我。”她瞪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池漫小姐,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霍枭俯身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一咬,“两个小时后,我就把联系方式推给你。”

“我明天要上班,你别乱来。”池漫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唇上传来,她压住心底的慌乱和紧张,试图用理智说服眼前的疯子。

“嗯,池漫小姐好好配合我,我争取快点。”他薄唇微勾。

“我不……”话音未落,嗓子已经软了下去。

但霍枭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一般,一步步开始他的动作。

那层薄薄的膜,

覆上去的时候,

池漫才知道霍枭来真的。

“霍枭,我明天给你没完。”

她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好,我等着。”

窗外,雨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天空中吧嗒吧嗒地落下,重重地打在覆盖在外墙上的玫瑰花藤。

颐园内多以红玫瑰为主,它开遍每个角落,散发着浓郁的清香,空灵柔雅,与卧室内在黑夜中蔓延的意、淫、气形成反差。

红玫瑰格外喜欢阳光,氧气越充足,盛开的越娇艳,但染上醉人的荷尔蒙气息的氧气,

只会让炙热的呼吸不断交缠,冲昏清醒的头脑。

烈焰点燃玫瑰,

焦脆的撞击声,

透着一层膜传射进耳里。

火焰肆意舞动着,

滚烫的情绪哗啦点燃整株玫瑰花,

原始的冲动,

再也抑制不住地往外迸发。

“霍枭。”池漫喊他,她强忍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没回应,只是指尖轻轻摩擦着她泛红的眼角。

再黑的夜,极致黑白分明的狐狸眼也格外闪亮。

“滚……”

黑夜中,玫瑰花瓣落入月光洒下啫喱蓝的光影中,两双黑沉沉的眸子,

再次撞进彼此的视野里。

窗外,雨势只大不小,外墙上的玫瑰花野蛮生长,肆意张扬,他们将对方的灵魂吸入深渊,

掀起一场天旋地转的蛊惑。

宝宝。

山火放纵时,

红玫瑰的每一片花瓣都是无辜的,

它们在跃动的烈焰中断断续续低语,

你到 ,进来,,少?

意识混混沌沌中,发麻的玫瑰花蕾,

也会败阵,深陷囹圄,无法自拔。

“告诉我,你这三年一直都在M国吗?”他没回她,而是再次扯上了这个话题,喘息声也跟着发颤。

池漫这三年到底去了哪里,在他心中已经成了执念。

按理说,人平安回到了港岛就应该满足了,毕竟她已经重新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

可他不行,他想知道,她在遥远的国度里经历了什么风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遇到值得她依靠的人。

池漫没应声,绒丝的眉捷下,那双狐狸眼闪着泪花定定地望着他。

如果她三年一直都待在M国就好了,可她没有,她的眼睛里藏着太多秘密了。

霍枭心里猛地一紧,她回回应,就代表她三年里没有一直待在M国,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他不在的这三天里,他让司机告诉池漫他出差了,实际上他去了M国。

可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一点也没有,能查到的只有M国三年前入住了多少人,想要知道池漫去了哪个城市,需要大量排查。

如果在没有半点消息,要么池漫撒谎了,要么她去M国时顶替的别人的身份,不可能一点踪迹也没有,这不符合常理。

她一声不吭,他就一下接一下的撞。

失控清潮徘徊不去,周旋澎涌,终是做了沉沦的见证。

“池漫小姐,不说是吧?”

“那就猜猜我进去了多少?”

“或者池漫小姐希望我进去多少?”

玫瑰花盛开的再娇艳,

也有枯萎败落的那一天,

温热的手掌在她的发丝,眉眼,脸颊来回流连,权当安慰,低哄了。

黑夜足够寂静,万籁俱寂之中,肌肤里溢出来的痛,也有迹可循。

混沌与清醒之间的火线被拉长,

不过是筋脉和骨血相互交织、吞没罢了。

疼……

经历过火舌舔舐过的玫瑰,神经中枢会断线,画面会灰白模糊,气音也会软成一条直线。

怎么会不疼?火舌这次舔舐了花瓣的二分之一,深入骨髓的痛楚能不疼?

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更何况,紧的要死。

人的欲望总是贪婪的,

得到了一点就渴望得到更多,

总不能永远满足于那浅尝辄止的四分之一、三分之一吧。

他没应声,只是用滚烫的气息在她的肌肤上无声的呢喃,每一个音节都是爱抚,安慰。

屋檐外,雷声与闪电不断交织,大雨如注,倾盆而下,每一滴雨珠都在玻璃上随意挥洒,每一朵红玫瑰都在烈雨中恣意生长。

屋檐内,破碎的气音,

不相上下的低喘声,

“池漫。”

霍枭第二次只喊她名字,在黑夜中还是格外磁性好听。

没人应声,嗓子碎了一地,连气音都发不出。

被送上天的时候,

那点风轻云淡的理智彻底崩溃,

成功被无法控制的沉沦所取代。

不知道最后超没超过两个小时,反正池漫被抱进浴室的时候,整个人晕乎乎的。

花洒一开,

泛着甜的咸水淋嗒嗒地流过发丝,滑过脖颈,

最后都浸透了薄薄的皮肤滑进血骨里。

*

清晨,天边米白初现,池漫在腰酸背痛中缓缓醒来,身旁空无一人。

她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阵阵酸痛,不禁皱了皱秀眉。

昨天晚上霍枭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怎么求饶他都不停。

她勉强支撑起疲惫的身躯,揉了揉朦胧的双眼,默默地从床上爬起,简单地换了一套衣服。

推开卧室门,就和霍枭的黑眸撞上。

“醒了?”霍枭手中拿着一杯水,薄唇微启。

“滚。”池漫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来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进去。

拿起桌子上做好的三明治自顾自的吃起来,人虽然挺混蛋的,但做的三明治还是很好吃的。

去医院的路上,池漫一个眼神吝啬地都没给身旁的人。

到医院门口,霍枭凝着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的池漫,扯唇开口,“上午陈子航会去医院。”

“哦。”池漫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就下车了。

今天她有好几台手术,但都是小手术。

查完房后九点多,距离第一台手术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刚刚霍枭已经给她发消息,说陈子航已经来医院了。

池漫先回了一趟办公室,将手中的资料放下后,直接来到了陈奶奶病房,陈奶奶是她今天查房的首位病人,当她再次推开病房的门时,发现屋内已经站满了前来探望的人群。

陈怡凝先注意到的池漫,“池医生。”她很认真的喊她,之前在宴会上的事,她向池漫道歉了,是她不对,她不应该侮辱她,更不应该污蔑医生这个职业。

“嗯,我找陈子航。”池漫淡声道。

“我哥刚刚和枭爷出去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陈怡凝连忙解释。

“行,我出去看看。”

“好。”

池漫推开门出去,脚步还没来得及站稳,视线就撞上了正从门外走进来的霍枭和陈子航。

两个人应该是刚从某个地方回来,脸上带着些许风尘仆仆的痕迹。

“池漫,你这么急找我,是不是我奶奶的病情有什么变化?”陈子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池漫。

池漫轻轻摇了摇头,“不是,陈奶奶现在恢复得很好。

但你也知道,老人家上了年纪,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逐渐退行化衰弱,所以恢复起来会比较慢,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让陈奶奶恢复的快。”

“什么方法?”陈子航急切地问。

“最近黑市上流行一种药,中文名叫‘漫药’,它里面含有大量的生长因子,能够刺激细胞的再生和修复能力,从而减缓细胞的衰弱速度。

如果你能想办法得到,对于陈奶奶的身体恢复有很大帮助。”

“这还不容易吗?”陈子航笑着回应。

池漫皱起眉头,她不解地看着陈子航:“什么意思?容易?”

这个药有多难得,她又不是不知道。

“你有所不知。”陈子航神秘地笑了笑,“你口中说的‘漫药’,它的学名其实是‘elixir’,是枭爷和英国人合作研发的项目之一,换句话说,这个药是枭爷投资研发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叫‘漫药’,英国人那边也没说。”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

池漫听完,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为什么会叫‘漫药’,只有她自己清楚,当初研制成功的时候,那些研究人员就问了池漫的中文名字,但池漫只告诉了他们她的名,没有说姓氏,所以他们就用她的名给这个药命名,也就是‘漫药。’

传到中国来的时候,他们口中的‘漫药’成了‘慢药’,寓意着‘慢慢死去’。

所以陈子航口中说的‘漫药’也是‘慢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药的名字其实是‘漫药’。

池漫难以置信地转过头,一瞬不瞬地盯着霍枭,声音有些颤抖:“这个药物……是你要求研究的?”

霍枭点了点头,他没察觉到池漫的神情不对,淡淡开口:“嗯,爷爷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有次我意外在一种植物上得知了这种生长因子的存在,就萌生了研究这种药物的想法。

四年前我联系了英国的顶尖科研团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资源,他们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和改良,终于研发出了‘elixir’。

但我没想到,这种药物会被黑市盯上,成为了他们手中的筹码。”

“挺好的。”池漫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三个音节。

老天爷真会和她开玩笑,昨天晚上她和霍枭做完后,她被他紧紧搂在怀里,那一刻,她觉得和霍枭相处这么久以来,或许能勉强过日子。

她甚至尝试着说服自己,让自己可以试着去爱这个男人。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无情,她昨天刚做出这个决定,今天又在她的心脏上狠狠地刺了一刀。

且一刀致命,让她所有的决定和憧憬瞬间化成了泡沫。

她在Las Estrella待的那三年,带来的痛苦和折磨每天和噩梦一样缠绕着她,而这一切的根源都建立在霍枭身上。

如果不是他非要研究什么药物,如果不是他的执着和疯狂,她也不会离开港岛,不会被那帮恶徒拐走,不会经历那些暗无天光的日子。

“池医生,要准备术前手术了。”一个护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池漫猛地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你们进去看望陈奶奶吧,我先去忙了。”

在转身的瞬间,一颗晶莹的泪珠还是忍不住滑落了下来,悄然无声地浸湿了口罩,也湿润了她的心房。

好玩吗?老天爷,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游戏吗?一场让她痛不欲生、遍体鳞伤的游戏吗?

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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