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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消失的林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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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耐烦地敲着长椅扶手,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当时云矜棠也只是用那有毒的暗箭伤了微生韶,这才导致她被你的影子所伤。但云矜棠就算是对她下了毒,都不敢轻易现身。可知,微生韶武功之高,令谁都忌惮着。所以——”

元珩将手轻轻搭在颈旁的长剑上,捏住了那剑身。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那剑身竟是被她两指折断!

下一刻,断剑便刺穿了身侧这人的喉咙!

他捂着脖颈,瞪大了双眼,身子软了下去,那鲜血瞬间染红了用鹅卵石铺就的地面。

而他倒下的那一刻,从四面八方便冲出来戴着恶鬼面具,身着黑衣之人。

离王知道,这都是衍心楼的人。

“魏凌决也想要掌控你,当然要先杀了那些能够保护你的影子。他知道杀不了微生韶,反正……目的也不全是为了杀微生韶啊。”

元珩似笑非笑,反正都是揣测。但无论真假,此时说出来,离王也定然是不好受的。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拿捏着魏凌决,却没想过,魏凌决是否愿意真心对待。

只要离王不好受,那自己便是开心的。真真假假,全凭一张嘴。而就在玄字旗的人出现时,殿外便跑进来一个身披甲胄的兵士。

“王爷。”

见到他,离王本紧绷着的神色终是舒展开来,他轻蔑一笑,道:“徐二小姐,不如一起出去看看吧?”

听到这个称呼,元珩的笑容瞬间凝固,脸色冷了下来。

“呦。倒是忘记了,徐二小姐如今换了名字。但那名字,可是你姐姐取的呀。怎好更换呢?”

“呵,离王殿下一人养大那孩子,也不知付出了多少?我姐姐那么心善的一个人,因为讨厌你,就连自己亲生的,都不要了。”

“你还不是魏凌决用来淫惑皇帝的?在这里装什么清高呢?”

“哎呀呀。君玄澄都说我是害群之马,你怎得就看出我假装清高呢?原来……离王殿下的眼神这么不好使。难怪当皇帝的是他而不是你呢。”

“你!!”

“说不定离王殿下真是你娘与别人私通生下的呢?”

“呵,林卿对你不也失了信任说要嫁给本王?今后不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为本王的人?你今后就算是想要挽回,都挽回不了了!”

“是吗?那大不了我换一个呗。谁要去挽回这样一个大小姐!”

二人的冷嘲热讽在这句话结束,离王气得转身出了大殿。元珩抬手示意玄字旗的人先下去,带着江元,一起走了出去。

“不过离王殿下怎么不问我,在何时何处见到了你家儿子呀?”身后,传来元珩那懒洋洋的声音。

离王停下了脚步,回身去看她。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但这正也是元珩乐意见到的。

“在大狱。”

元珩轻轻吐出这三个字,直径走过他。殿外站满了兵士,全都是微生韶明面上替离王养的兵马,并未见到慕容和白。

“皇上口谕,立即抓捕逆贼。”元珩话音落,领头的将军便领着人上前。

“你……你们!你们是微生韶的人?!!”离王企图挣扎,但身边无人可用,很快便被控制住了。

元珩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布满蛇纹的黑瞳让人望了生寒。

“你以为真能利用我姐姐让微生韶乖乖听话,替你招兵买马呢?为了一个女子将整个衍心楼拱手相送,那她这个衍心楼楼主可真是白当了!就凭你还妄图谋反?还不是轻而易举,被我玩弄股掌之间。”

她声音幽冷,伸手接过了江元递来的黑金短剑。狠狠刺入了他的左肩!

离王闷哼一声,怒视着她。

“这一剑,替我姐姐刺的!”她抽回黑金短剑,交还到江元手中。

“你!你是何时……”

“何时?”元珩嗤笑一声,用力按住了他的伤口。

“在那半年囚禁之中,便已想好,我该如何向你复仇。在见到温不弃那一刻开始,便已有了今日之谋划!你以为,为何君玄澄会那般容易被我下毒?我们也是商量过的呀。”她轻笑着,松开了手。

“要知道,我可是魏凌决,一手教出来的——残渣,余孽。”她冷冷瞧着离王,一字一句道。

“对了,你可知为何魏凌决没有出现吗?”她凑到离王的面前,轻声问道。

“当然是逃生去了。他可比你更先洞察,逼宫谋反,无非就是给你设的局罢了。”

“元珩!!我要你不得好死!!”离王大怒,挣扎着想要冲向她,却被压制得死死的。

*

与此同时,魏凌决已被温不弃追得气喘吁吁。

他的武功不如温不弃,身子骨更加。剑气所到之处,墙面,地上都被划出了一道道剑痕!

他自知无法打过温不弃,所以也只是极力避开。但温不弃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招招致命,几招下来,魏凌决的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他伸手一挥,也不知是扔了什么。温不弃也是下意识后退,她这一退。魏凌决便立刻找时机冲了出去,一跃而起刚想飞上那屋檐离开。

只是腿上突然被不知名的东西重重打了一下,他便摔了下来。

身后,温不弃已持剑过来了。

“元珩快死了!你可知晓?”魏凌决大喊道。

温不弃突然停住,但长剑也还是指着他。凤眸冷冷看着他,不言。见状,魏凌决又接着说道:“我有一个办法救她,只要你放了我。”

“是何办法。”

“内力。少主修习的焚阳一字诀,正克她这一身的寒毒。若能将一身内力传于她身,那百毒不侵之躯,也便真正练成了。小小虫蛊,自是可解。”

温不弃有些犹豫,也正是这一刻,魏凌决突然撒出许多小虫。小虫飞向温不弃,她虽用内力将其震开之时,魏凌决也就趁机逃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温不弃却是未再追上去。

*

离王下狱,元珩将那皇帝玺印交给了相爷。让他暂掌朝政。正交予他时,一身墨蓝衣裙的温不弃远远走来。

相爷站定住,朝着温不弃微微作揖。她只轻轻摆手,相爷便带着那皇帝玺印离去了。

“君玄澄肯定想不到,就连相爷都会衍心楼之人吧?”看到温不弃回来,元珩的心情十分愉悦。

“魏凌决呢?你杀了他吗?”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有。”

本轻松的神情瞬间一沉,她微微咬着后槽牙:“没有?为何?你……你杀不了?还是说那云矜棠来救他了?”

“他说你快死了。”温不弃面容平静,凤眸瞧了一眼殿内。

元珩眼眸一沉,脸色有些扭曲:“那又如何?!我要的,是他死!!如今你放了他,再想找到就难了!不弃,你不该放了他!”

话落间,也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利箭,正中腹部!她怔怔地站着,似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腿上一软,倒在了地上。

“阿珩!”温不弃大步上前,接住了她。

“姐姐!!”一声嘶吼,赶来的江元正好见到这一幕。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到元珩身边。

温不弃迅速点了她几处穴道,止了血。将人抱回去后,她不懂医治,也只是用内力替她续命。

但此时,元珩的身体开始发冷,寒气迅速入侵,嘴唇也在那一瞬间变得乌紫。

太医赶来时,元珩还尚有一口气在。随即迅速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江元急忙去找了林卿,却发现本被软禁在此的人居然不见了。他找人问了个遍,无人见到她。

江元滞在原地,犹如五雷轰顶。

林卿不见了,她怎么可能自己走了?就算是走了,也不会无人见到。

难不成是魏凌决假意逃走,实则暗中观察,趁他们的心思都在元珩身上,便趁机把她抓走了?

“完了,完了!姐……姐姐!”

江元回到寝殿时,温不弃正坐在床榻边看着元珩。伤口已经包扎好,幸得这一箭并未伤到要害。

“林姐姐不见了,我……我找不到她。”江元跑了进来,形色仓皇。

“莫急。方才玄字旗来报,她已离开了。”

“离……离开了?她怎么能走?姐姐她还……”

江元看向昏迷不醒的元珩,低声道:“她还疼着……”

*

君玄澄虽吃了解药,但身子还是有些无力。相爷见皇帝醒了,便立即皇帝玺印交了上去。

他让张月鹿写下了诏书,封宁瑜为后,让她拿了皇帝玺印,暂管朝中事务。

朝中众臣十分不解,分明还有相爷在,为何却让一介女子掌管朝政?

但君令在上,又出了离王这档子事。想着君玄澄没几日便能好起来,皇后代执政,也不是不可。于是也就不多说什么。

而离王反叛谋逆,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离王府中的人全都下了狱。徐家人被除了官位,贬为乞丐。且三代不准为官,为商。

宁瑜成了皇后之后,也从凝云宫搬去了朝阳宫。这里也就自然而然让元珩等人住下了。

四日后,元珩还在沉睡着。

因为受了伤,身子太过虚弱,如今让她陷入沉睡的不是那道致命伤,而是这三魂噬心蛊。

温不弃只得每日用内力替她温养着身子,用以缓解。

夜色深沉,元珩缓缓睁眼。见到温不弃正坐趴在桌上睡着。她轻捂着伤口,然后坐了起来。

“不弃?”她虚弱地喊了一声,温不弃很快醒来。

“要喝水吗?”她询问着,准备倒水。

“林卿呢?”她问道。

倒水的手微滞,随即放下茶杯,淡淡说道:“走了。在离王来的前夜,是夏孤临带她走的。”

元珩有些无奈,笑着摇头:“也好。有他在,她也安全。”

“一面让她恨上了你,一面又担心着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元珩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右手断指无意识地颤抖着。

温不弃也未再言,而是一直凝望着她。

良久之后,元珩缓缓开口,沙哑道:“没必要让她喜欢一个死人吧?她今后,会爱上别人的。”

她长叹一声,又问道:“慕容和白没有领兵入宫所谓勤王救驾,那君玄澄是如何处置他的?”

“你步步为营,他也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没有处置慕容和白,反而是以勤王有功,嘉赏了他。”

温不弃突然瞪了她一眼,冷然道:“并且将林家交给了他,三十万燕宁军的军权,如今都在他手中。你可知,将林家交给他是何意?”

元珩微微收紧了手,眼眸幽暗:“让林卿嫁给他。此事……我想到过。不过我当时觉得,他更大的可能还是会将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知道君玄澄忌惮林司源,林司源死后,他肯定会想办法,彻底掌握燕宁军。

只是她未曾料到,他又将军权交给了慕容和白。这点,着实有些想不通了。

“他利用你兵不血刃除掉离王。我猜,这局棋他早已想好如何下了。你就是他最有利的那颗棋子。慕容和白表面是离王的人,实际上是他的。”温不弃轻哼一声。

“之前我有意告诉他,衍心楼依旧想要掌控皇权。想必他也一心要拔出这颗眼中钉,若是我除掉林家后,便会立刻踏平衍心楼……”

温不弃听到这话,觉得好笑:“踏平衍心楼?”

“他决不允许有第二个林家出现,他是以林卿做交易,让慕容和白当那枚暗棋。不过他一定会等到慕容和白和林卿大婚后,才会下令进攻垣州城……如此,慕容和白才会安心前往。”

元珩沉思,继续道:“衍心楼介入朝堂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而连太子妃都是衍心楼之人,殊不知这朝堂之中,还有多少衍心楼之人。他不会一个个去找出人来,只会直捣黄龙。杀了微生韶,杀了你。就算衍心楼无法全灭,也只能是苟延残喘。”

元珩捂着有些隐隐作痛的腹部,紧抓着温不弃的手,道:“不弃,现在就走。那五万精兵,你将他们全都分散,乔装打扮,要尽快回到垣州城去。”

“离王下狱的那日,我便让泉钺带着人走了,你不必担心。”

元珩仔细思衬着,君玄澄有心攻打衍心楼,一是为了不愿让皇权落入他手,二是为了让徐乐容入宫。

若是微生韶明言退出朝堂,徐乐容也愿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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