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耽误的这几天,
我们这些人,替你守了几宿的夜?
累的腰酸背痛!”
那老头不吭声,
只是一脸平静的低头听着。
旁边人看不下去,
拦住了青年杂工:
“行了,少说几句。
不就是守个夜,能有多累?
人家老头天天守夜,也没抱怨过啊。
不过就是请个假,
你至于这么一顿夹枪弄棒吗?
过分了!”
见旁人劝解,这青年杂工才停止训斥。
板着脸走开。
有人劝老头:
“你别听他瞎说。
这小子啥也不是,
最愿意充脸装胖子,
欺软怕硬,不是个东西!
他说的你别放心上,
不就是请个假,能有什么事。
谁不请假?
别听他放屁!”
老头乐呵呵的对人致谢,
也不知是真听进去旁人的劝解了,
还是本就心态好,
还是压根没将这青年放在眼里,
似乎根本不在乎刚才那些话,
仍是乐呵呵的坐在他的躺椅上,摇啊摇!
……
一切事了,
韶汀州带着两个徒儿回学院。
贺茭白和牧淮声留在基地,继续学习和熟悉队内的各项事务。
回到学院,
韶汀州回了住处。
司空了了却拦下了要去饭堂的梁舟。
“师弟,
师姐想求你一件事。”
“师姐,但说无妨。”
梁舟停下脚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帮我看看两个人。”
司空了了垂下睫毛,神色有些难过。
梁舟早已知道她被威胁做卧底之事,
自然猜到了司空了了提到的两个人是谁。
“好,没问题。
我们什么时候去?”
梁舟回答的很是痛快,没有丝毫的犹豫。
“师弟,多谢你。”
“我们师出同门,又是队友。
客气什么?”
梁舟亮亮的眼睛,满是认真。
司空了了也不是矫情的人,
回答:
“现在!
现在就去,
等闲镇,载酒楼,
三楼,乙字房,长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