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吐出一缕烟气,余光随树荫的转移而落到一侧垃圾桶上,米白色垃圾袋套在高雅的圆台状青花瓷中,好整以暇的漆黑书信仰面朝天,静享仲夏温暖的沐光浴。
line收回目光,紧抿的薄唇深化唇纹,如缕缕思绪般轻颤。
他离开了
在一个静谧的梧桐荫笼盖的房间里
戴着轻纱虚覆的空壳,从一处舒适的阴地走进炽热的现实,仿佛所有都从未发生过般。
……
熟悉的步伐节奏,line又一次来到训练室门前,他投着重复的目光望向室内打闹的两人,讲着相似的语言,道着重复的语气:“得得得,我的胃差点被你两这对狗男男撑得上吐下泻。”
佘行意味不明地睨了他一眼,只一眼,两人仿佛进行了无形的心理对话,line匆忙挪开眼,坐回了位子。
“小妲己快管管你这商纣王,这眼神都快把我杀了。”
应知舟哭丧着脸,一拳打在怀中抱枕上:“我都被去他娘的佘行剪成出家和尚了!还哪来的妖娆妲己?”
被骂的佘行轻瞟他一眼,脸上寡淡如水:“外面剪发五十,我这免费,小少爷,给你的待遇还不够?”
应知舟霎时老实,但年少轻狂,耐不住心中好脸心灵,他气愤地拎起抱枕重重砸在佘行大腿上,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毕竟,他没钱。
line似乎也看穿了一切,他神情恍惚地垂着眼睫不知在踌躇些什么,半晌,他咬咬牙,说两人刚成一队正役,要带两人在训练前提前练手。
两位未成年的小孩儿默然应了下来,唯有心思繁琐的佘行在接受组队时,再次睨向他们的队长,line。
line被他看得冷不丁浑身一哆嗦,尬笑一声尝试从笑中疏解几分紧促:“vipan怎么一直看我,你虽然比我高,但我可比你大,咱俩没可能,还是咱们均匀的boat比较适合你的口味。”
应知舟顿时浑身一惊,没受住他队长嘴里突然飘出来的火车,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刚被自己砸中的大腿根,他吞咽几口唾沫,假装没听见似的带上了耳机。
佘行倒不一样,从小到大听别人嘴里乱跑火车的世面他见多了,他眼眸沾着恬静微眯着瞧向身侧偷听的少年,语气懒散真挚:
“队长尺寸30?”
line:“……”
应知舟:“……”
“强。”佘行言简意赅,没有丝毫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