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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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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

寝殿里灯火通明,烛影绰约。

等两人用过晚膳后,晴云和暖雪帮明婳卸掉了脸上的妆容,拆了发冠发髻,去了寝殿后的净室里沐浴。

净室里水汽氤氲,甜香弥漫,明婳心不在焉地坐在洒满花瓣的浴桶里,由晴云和暖雪随意摆弄着浇洗沐浴。

突然想起今夜是要侍寝的,她脑中慢慢浮现起一个月前,教习嬷嬷曾给她细细讲解过的秘戏图,以及给帝王侍寝的规矩。

想到一会儿要浑.身.赤.裸.裸,躺在床榻上那般羞耻地去承受一个男子,且还只能任由他欺负,不能反抗拒绝他。

明婳心中对谢重渊今日刚有的那点好感突然瞬间被恐惧和抗拒满满占据。

晴云伺候明婳擦身时,看到自家主子紧张得身子微微发颤,红着小脸小声宽慰道:“娘娘不要怕,婢子瞧陛下今日对您事事体贴,想必今夜也定会疼惜您的......”

她虽还未出阁,但也无意间听过府里许多婆子们私下里闲聊时说的那些荤话,入宫前赵雪兰更是让刘嬷嬷来教过她们事前事后该如何伺候主子。

明婳闻言,羞恼地瞪了晴云一眼,随后就看到暖雪为她披上一件几乎能透视的寝衣,她惊讶得瞪圆杏眸,结结巴巴问:“这、这寝衣哪里来的?怎么不是我平日里穿的那件?”

一袭胭脂红的香云雾纱寝衣薄如蝉翼,能直接将明婳绣着并蒂牡丹的桃粉兜衣连着那对呼之欲出的雪酥和如羊脂玉般,莹白无暇的香肩和美背一览无余。

暖雪看着自家娘子这般千娇百媚的香艳打扮,红着脸,支支吾吾小声道:“这、这是夫人特吩咐了婢子们,给娘娘侍寝时穿的。”

自家娘子这两年的身子长得是越发玲珑有致了,细腰翘臀,窈窕丰盈,胸前那鼓囊囊让人难以忽视的两团雪白,好像显得近日新做的兜衣又有些小了。

“阿娘也太坏了!怎么能让我穿这么羞人的衣物!这和直接穿着兜衣就走出去,有什么区别?太臊人了!”

明婳气得直躲小脚,小脸气鼓鼓地娇声吩咐道:“快给我去找我原来的那件换上,我才不要穿这件!羞死人了!”

晴云推着明婳往外走,笑着哄道:“娘娘别害羞,夫人这样安排也是为了娘娘好,娘娘如今穿上这寝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一会儿陛下见了,往后心中定再看不到旁人!”

明婳就这么被晴云和暖雪两人半哄又半推着,穿着那身香艳夺目的香云雾纱寝衣,从浴室里忸忸怩怩出来。

在寝殿里伺候的宫婢们早已铺好床榻,十分识趣地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寝殿内安静得能听到灯花偶尔爆开那一瞬间的‘噗噗’声,床榻前的黄花梨雕花几案上白玉镂雕花熏炉里,沉水香轻烟袅袅。

谢重渊似是已经去别处沐浴过,此刻正闲适地坐在西窗下的小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奏疏在看。

他微湿的墨发仅用一根竹枝样式的银笄随意束着,身上披着一件玄色暗龙纹云绫缎交领寝衣,寝衣的系带虚虚系着,长长的领口随意地敞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精壮结实胸膛,说不出的风流俊逸。

明婳出来抬头看到这般风流倜傥的帝王愣了愣,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还挂着一些水珠的精壮胸膛许久。

直到一颗水珠顺着帝王的轻动,从他劲瘦的腰腹滑落,消失在他的袴裤下,明婳才面红耳赤地回过神来,忍着心里的紧张和害羞,莲步轻移地上前,娇羞问:“臣妾是不是让陛下久等了?”

谢重渊听闻里面浴室开门的响动,放下了奏疏,抬头入目便是小娘子薄如蝉翼的胭脂红香云雾纱衣,以及纱衣若隐若现的衬托下,那娇娆妩媚,温香艳玉的姣好身段。

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下腹涌现一股莫名的燥热,随后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看向小娘子眼含秋水的杏眸,喉结不自觉滚动,声音带着一丝暗哑道:“无妨......”

明婳对上谢重渊炙热的眼神,觉得现在自己仿佛已经与在他面前一.丝.不.挂无异了。

她小脸飞红,又羞又窘地垂下头,双腿轻轻打颤,手足无措地站着,恨不能现在立刻挖个地洞躲进去,小声道:“那就好......”

谢重渊看出了小娘子的紧张和无措,他起身直接将明婳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去。

谢重渊凤眸微垂,看着怀中羞答答的小娘子,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几分促狭之意,轻笑道:“我长的很凶吗?今日相处了一日,贵妃好像还是很怕我。”

突然被人凌空抱起的明婳惊得檀口微张小声娇呼了一声,下意识就抬手紧紧环住了谢重渊的脖颈。

她看着谢重渊近在咫尺,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睁着水汪汪的无辜圆杏眼,结结巴巴狡辩道:“不、不是,陛下您生得英俊威武,一点儿也不凶的......”

谢重渊薄唇微微勾起,将明婳轻轻地放在铺着团花锦被的床榻上。

随后他缓缓覆身下来,勾着小娘子纤柔如春柳的腰肢,似承诺般郑重道:“别害怕,今日我说过,不会让你在宫里受一丝一毫的委屈的,君无戏言。”

谢重渊带着薄茧的大掌覆在她腰肢上,隔着薄薄的寝衣,似有意无意般轻轻摩挲着,引得明婳身子不禁微微颤栗,觉得有些羞耻又有些异样的舒服,声音娇颤道:“臣妾多谢陛下如此厚爱......”

小娘子娇若莺啼的嗓音好似长了小钩子般轻轻挠在谢重渊的心头,他虽不好女色,但也是一个正常男子,也会有欲.望。

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貌似嫦娥,又妩媚动人的美娇娘,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纳进宫的贵妃。

那夜听完母后一番话,他原是想着将人纳进宫后,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当个花瓶摆在一旁,不让外人觉得他苛待了她便好。

可那日在永福寺里听着小娘子委屈巴巴的抱怨,他却心生怜惜,今日亲去将人迎回宫给她尊贵和体面。

今日看着小娘子与家人分别时哭得泪眼模糊的小可怜样,他忽然又觉得,自己往后该对她更好些,知道她的册封礼结束后,又鬼使神差地来了漪兰殿,打算今夜就和她圆房。

他此刻紧紧盯着身下小娘子娇艳欲滴,似樱桃般的嫣红唇瓣,喉结上下滚动,似一个在沙漠中缺水多日的行人般,哑声问:“婳婳...我可以亲一亲你吗?”

他学着她的家人今日那般,亲密无间地柔声唤着她的小名。

明婳听到自己的小名从帝王嘴里万般旖旎惹人遐想,温柔缱绻地唤出来,小脸飞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随后紧张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白皙纤细的香肩紧张得微微颤抖着,又可怜又可爱,一副仿佛让人予取予求的姿态。

明婳此刻心里虽紧张害怕得想逃跑,但仍然记得面前的人是帝王,教习嬷嬷说了,若拒绝帝王便是抗旨不尊,抗旨不尊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谢重渊凤眸暗了暗,看着乖乖软软的小娘子,眼神如饿狼看到小羔羊般眼神炙热,迫不及待地低头去尝起那嫣红娇嫩的唇瓣。

小巧的唇瓣软绵得好似晚膳前她递给他吃的那块入口即化的蜜乳糕,却又比那块蜜乳糕香甜可口百倍,谢重渊食髓知味地吮吻着。

他呼吸渐重起来,身下仿佛有一只沉睡蛰伏许久的猛兽渐渐苏醒,在疯狂地叫嚣着。

他欲罢不能地轻咬着那被他吮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意乱情迷,如饥似渴地去撩开小娘子身上的香云雾纱寝衣,欲探手去解开小娘子的兜衣背后的系带。

小娘子肤如凝脂,有如一块绝世的温香软玉,与隔着纱衣的触感天差地别,谢重渊去解着系带的手顿了顿,情不自禁沉身将人抱进怀中爱不释手地抱着。

那雪白软绵隔着轻薄的桃粉兜衣贴近时,小娘子惊吓得在他耳边轻轻地溢出一声娇音。

谢重渊顿时僵硬一瞬,一阵酥酥麻麻的销魂难耐之意好似从全身流过,紧绷得发疼似是要炸开。

他低吼一声,瞬间变得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般,有些粗暴地一把扯开了小娘子身上的系带,绣着并蒂牡丹的桃粉兜衣摇摇欲坠,雪波荡漾。

明婳不通人.事,闭上双眼时,原以为谢重渊只是要如同幼时她阿娘亲吻她那般,去亲吻她的双颊,可没想到他要亲的是她的嘴唇。

帝王冰冰凉凉似带着浅浅清茶醇香的薄唇碰上她的唇瓣时,她惊慌地瑟缩一下,睁开了圆圆的杏眸,看到眼前覆着如一只猛兽般的男子时,又吓得飞快地紧紧闭上了双眼。

双眼紧闭,身上的听觉触觉好像被无限放大,他似野兽沉吟般的粗重的喘息声带着灼热的气息一阵又一阵拂过她的耳廓。

她害怕得羽睫轻颤,素白的小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团花锦被,浑身颤栗起来,泛着红粉的雪白可爱脚趾也悄悄用力地蜷起。

他粗粝的大掌肆意游走着,明婳身上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爬过,一种又舒服又羞.耻.难.言的感觉涌上心头。

意识到自己喊出的声音有多羞.耻,她涨红着脸羞愤欲死,仿佛已经无地自容,泪水蓄满了红通通的眼眶。

系带突然被用力扯开,藏着的雪酥猝不及防没了束缚向外一松弹,随之感受到谢重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靠近时。

明婳吓得小脸煞白,这、这好像和秘戏图上面画的一点都不符合。

这进..去得多疼啊?

呜呜呜......

明婳害怕得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来,盈在水眸中许久的泪水如决堤般大颗大颗滚落,怎么收都受不住。

可此时的谢重渊早已失去理智,眼中只有那若隐若现的诱人雪酥,他眸色浓重如墨,舔了舔薄唇,正欲低头去品尝。

这时,耳边传来小娘子崩溃的大哭声,他才似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般,如梦初醒,回过神来。

他忙敛起凤眸里的浓重欲色,用指腹给哭得泪水涟涟的小娘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有些手足无措道:“别哭,是我太过莽撞,一时失控,吓到你了。”

小娘子的小脸洁白似雪,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谢重渊常年拿剑持枪的指腹生着厚厚的茧十分粗糙,尽管他已经克制着用了很轻柔的力道,但还是将小娘子给搓红了。

明婳似发泄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根本停不下来,纤细雪白的肩胛轻轻颤栗着,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眼尾一道靡丽的红痕和被吮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瓣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谢重渊不禁心生爱怜,慌忙拉过一旁的团花锦被,给可怜兮兮蜷缩着的小娘子盖上,嗓音低沉又温柔,带着几分低哄的意味,“不怕了,我不继续了。”

温暖厚实的锦被将与浑.身.赤.裸.裸无异的自己裹住,明婳心里终于觉得没那么羞耻和害怕,渐渐止住了哭声了。

她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失态又坏了侍寝的规矩,小手攥紧锦,被露出一张似做错事的小孩子般,神色慌张的小脸。

“我、臣、臣妾只是太过紧张了,并、并非是拒绝陛下的意思,还望陛下恕罪,臣、臣妾可以的......”

说罢,明婳似为了证明自己那般,颤颤巍巍地将身上锦被推开,面红耳赤地哆哆嗦嗦抬手主动去搂住了谢重渊的脖子。

可是没想到自己这般一动,她身上那件摇摇欲坠的桃粉兜衣立马自胸前滑落,身上连最后一丝的遮挡也无,胸前一凉。

她搂着谢重渊的玉臂抖得不成样子,却强忍着没放下,娇怯怯地与谢重渊对视着,十分楚楚动人。

这般香娇玉嫩,妩媚动人的小娘子一.丝.不.挂.娇怯怯地对自己投怀送抱,天下怕是没有哪个正常的男子能拒绝。

谢重渊却满是心疼地将小娘子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拿起那件散落的桃粉兜衣帮她穿好系上系带,又给她披上了那件雾纱寝衣,最后重新将人塞回锦被里。

“别怕,不会降罪于你,来日方长,若你不愿,我们就不继续了,册封的旨意突然,我们今日才相识,你紧张害怕也是情理之中,方才是我莽撞了。”

明婳听着谢重渊温柔的低哄,虽不再害怕地身子发颤,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声音带着哭腔,小声问:“真、真的可以这样吗?”

看小娘子不相信,谢重渊不厌其烦地继续安抚着:“我今夜去东配殿睡,一会儿我让李有福给你送些安神汤来,你用了早些睡下,我们相处多些时日,等你愿意了再说。”

说罢,谢重渊便起身作势离开。

明婳听谢重渊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心里突然觉得又感动又愧疚。

他是帝王,若是他非要强迫她,她也是无能为力的,可他不但没有强迫,还这般轻声细语地安抚她。

明婳看着他起身离开,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掌,红着小脸,瓮声瓮气道:“陛下,谢谢你,你真好......”

“一会儿早些睡下,不要怕了。”谢重渊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开了寝殿。

天知道,他挣开小娘子主动握着他的那双软绵绵的小手时,用了多大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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