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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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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下,烟花炸醒了暗夜,如白昼般的夜晚自是无数人欢闹的场所。

行走的路人欢闹着,都是来参加一年一度的庆典的人,但看似普普通通的庆典实则暗藏玄机,却并不危险,尤其是对咒术师来说的。

这庆典是来纪念当年的三位大人,分别是天元大人,无暇大人,无垢大人,伍裟神社的祭舞人便是扮演无垢大人,另外俩人则是在民间招聘,以此演绎当年大战场景,再以无垢大人在花车上祭舞撒花来祈福。

无垢大人的祭舞人在十岁时便担起此责任,与之相伴的是与传说中白发的无暇大人也在这四年间未曾改动过。

当年三位大人在这场大战中,封印了宿傩解放了这片溢满绝望的土地,这样的功绩不仅载入了咒术界的史册,还稍加润色了一番,抹去了咒术的存在,将他们添进了民间传说中大肆传播,三人的名字在普通人眼中也是如雷贯耳。

庆典举办在临近春日的季节,到了近代也常常选择平安夜那日,在这个适合与家人或者恋人出行的节日,也是平日里繁忙的咒术师难得的节假日,虽说只有晚上能happy一下,但对于常年处于生死边缘的他们,在庆典中放下一切忧患,携带着家人尽情玩闹已经很难得了。

庆典一直以来由伍裟神社来主持的,两边都算有名声的它来做简直不要太合适。

舞台上,一位壮汉出现,坦着胸,身后还有两只手,身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面部的右侧扭曲,其他的角色伴随着他的动作一一倒下,背景音也传来哀嚎声。

随后,他坐上了王座。

一名白发的少年从天而降,王座上的男子站起身,与他作战。

底下的众人纷纷惊叹,这从天而降可不是虚的,十几米的高空少年一跃而下,无论是惊人的外貌还是上场后行云流水的动作,在千年来的扮演者中都算是顶尖的。

看着两位缠斗,少年逐渐在战斗中落了下风,打到精疲力竭之时,双双身负重伤,少年更严重,一下子竟然无法还手,男子则趁此时机举起了刀,正要收割下他的人头之时,一位白衣黑发的少年从背后捅刀,男子痛苦哀嚎,却并未倒下,两位少年合作战斗。

黑发少年的武器是一把武士刀,主办方为了凸显这把武器的牛逼往上面涂了三层金粉,显得格外耀眼,尤其是在黑发少年假装落败倒地不起后,白发少年吸引了全部注意,趁此,黑发少年再一次捅穿男子的身体。

此刻,男子疯狂挥舞手臂,竟然还未死去的他掀起了万米的海浪,一位妹妹头的仆从冒了出来,疯狂干扰二人,就在这危机时刻,一位形若少女,略微矮小的女子出现,张开手臂,海浪随之被挡下,妹妹头的仆从也被击飞,灰溜溜地下了台。

少年们再次合作,当那把刀再次触碰了男子,紧随着的女子又一次张开了手臂,男子就此倒地不起。

欢呼声从台上台下传出,都在为这场大战的结果高兴,台上的祭舞人身边也围满了角色,而最著名的无暇无垢大人相拥场面也随之而出。

戏剧还未落幕,情景再次转换,三人处在巅峰之下,扮演着帝王的角色赐予了三人不同的礼物。

再次转换,象征无垢大人的黑发少年一手成立了伍裟神社,硕大的门牌昭示着辉煌,数个穿着破烂衣服的人相继进入,无垢大人和那把刀一齐接受供奉,而打光却只打到了无垢大人一人身上。

暗处里,两个面带恶鬼面具,身着华丽,代表两大幕府的人正互相撕扯,看了看高处的无垢大人,叫嚣着指着对方,却又同时拔刀对着无垢大人,而无垢大人正一无所知的拥抱孩童。

底下也出现了人群正在指指点点,脸上丑陋的面具是如此的扎眼。

当帷幕又一次拉开,原本光鲜亮丽的伍裟神社被鲜血铺满了整片土地,无垢大人从侧边进入显然没注意到高台上的场景,只是另一边一个幼童出现,无垢大人慌张地向前奔去,奈何一把刀在他的面前捅穿了幼童的身躯。

又一幕,是无垢大人抱着幼童的尸体望着尸山绝望地挥刀自尽。

此时,无数黑色烟雾从他们的尸体中冒出,逐渐凝成一只巨大的狐狸。

狐妖降世,诸生哀嚎,土地崩裂,谋划此事的幕府很快就被狐妖所泯灭,报完仇后,狐妖再无阻拦,在要作恶时,无暇大人赶回,与天元联手杀死了狐妖。

可怜的是,狐妖落泪,魂归大地,而丑恶仍在延续。

到了最终幕,从左到右摆放着不同物品,无垢大人只留一身白衣,无暇大人只有沾血的刀刃,天元大人只剩一个巨锁,昭示着三人的结局。

混迹在其中的咒术师无一不感到唏嘘,他们清楚故事的原版,更理解结局的悲惨。

心善又不争权势者死于揣测和恶意,一生持刀都在守护的他,最后一刀斩向了自己,比肩神明视凡尘于无物的六眼为无垢大人而挥刀向恶者,在质疑声里,消失于冥婚中,天元大人第一次更换□□,永生的她面对世界的变迁选择彻底封闭。

三位大人都没有得到好的结局。

地仙的存在被改写怨气所生,无奈的是诅咒一事是绝对不能透露给群众的。

戏落幕,台下的夏油杰正在卸妆,心情上的异样让他感到不适。

每次扮演完这场戏,他总是觉得,结局不该是这样,也不该会成这样。

他不觉得无垢大人的结局是挥刀自尽.......而沾血者也不该是无暇大人。

只是时代太过长远,他追查了许久也并未查到第二个说法。

没有第二个说法,这才是令他最感到质疑的了,每个人的观点都不同,千年来对这次大战的解读竟然并未出现其他观点以及不同的细节展露.......

“杰,想什么呢?”五条悟把卸妆膏抹了全脸,用力揉搓着,夏油杰无奈地笑笑,抽出了湿巾细细地为他擦拭。

“没什么啦,就是一点奇妙想法而已。”

“杰,话说是开春后上学吗?”

“嗯,悟是迫不及待了吗?”夏油杰笑着垂下眼眸,温柔之意不言而喻。

“不,是小爷之前在夜蛾那里听说过一个故事,是天灵地仙的。”

“天灵?不是只有一个地仙吗?”

“小爷听的这个故事里面比现在流传较广的地仙诅咒更详细一些。”

“等我祭舞完了再讲吧,很快就要上场了。”

“哦!”五条悟把戏服一扔,四脚朝天地躺在了沙发上,再让他动弹几下都会当场表演小猫垮脸的样子令夏油杰忍俊不禁,微勾起唇,伸手搓了搓他的白毛,随后又坐在一侧捧起了五条悟的脸。

两人的呼吸黏着在一起,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双方都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一呼一吸,远超正常社交距离的两人丝毫没感到不对劲,一个懒洋洋地任由对方摆布,另一个则是细细地观察着五条悟脸上是否残存着化妆品,并无一丝旖旎的气氛。

对于别人来说过于亲近的距离,而他们却早已习惯,大多亲密的接触对于他们早已是日常。

虽说是婚姻关系,但相处模式还是向挚友靠拢的,只是别人一打眼望过去就觉得这是对老夫老妻版的小情侣。

“呐,我要上台啦。”夏油杰轻轻地拍了拍五条悟的脸颊,顺带着掐了一把至今还在的婴儿肥,“悟先回去吧,不用等我的。”

接下来是献舞了,按照惯例,他得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本来悟会陪他到结束的,拖着一身疲惫赖在悟身边会缓解很多。

只是最近在他们晋升一级后,因为六眼的自动收集能力,在拥挤繁杂的人群中五条悟的疲惫感会成倍成倍的翻,比起自己,他更希望五条悟能舒适一点。

接受到了夏油杰的催赶,五条悟不满地撇了撇嘴。

“小爷就要待在这里。”

夏油杰无奈地笑着说道:“悟,别闹。”

“小爷不管!”五条悟四肢张开,一副铁定要赖在这里的模样,今天就算夏油杰也别想赶他。

“啊啦啦,非要来的话要把这个带上哦。”夏油杰掏了掏袖子,摸出来一副墨镜,他在知道六眼可以通过遮蔽视线来阻隔部分垃圾信息后,亲自设计定制送给悟的。

五条悟接过来一看,是一副圆状黑墨镜,款式很适合他这种虽然十四十五但长得像十八的问题儿童,既显得潇洒又格外高调,配上他这一头白毛在街上绝对是回头率拉满的套装。

他试探着戴上,墨镜里普通人完全看不清,不过对于六眼那就是新世界,习惯不受束缚的他对于墨镜带来的异感还是有些许不适,左摇摇右晃晃地观察了一下夏油杰。

能够屏蔽呼吸这种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信息,他也随之感到轻松了点,现阶段的他来说挺足够的了。

他咂咂嘴,一头扎进了夏油杰的怀里蹭来蹭去,夏油杰抬手摸了摸乱动着的白毛。

话说他怎么感觉悟最近粘人了不少,离开一天就会焦躁许多,虽说之前就有这样的现象,但远没有现在这么夸张。

“夏油!该到你了!”

“知道了!”夏油杰回应了一嘴,又对着五条悟说:“不舒服就赶紧退出来,别累到了。”

“知道了~夏油妈妈~”五条悟带着调侃胡乱叫道,被称呼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夏油杰啧了一声,对准五条悟的脑门就是一记爆扣。

“嗷!”五条悟惨叫出声,惹得夏油杰哈哈大笑,五条悟气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夏油杰躲过了扔向他的杂物,边笑边跑。

.......

天内理子好奇地左瞧右看,黑井将她头上的白色发箍正了正,轻声嘱咐道:“小姐,庆典上人很多的,不要乱跑哦。”

“知道啦。”天内理子乖巧地点点头,黑井笑了笑,牵着她往舞车那带去。

......

“嗯嗯,我会来的。”家入硝子回应了电话那边的夜蛾正道,顺手将乱飞的蝇头一巴掌拍飞。

她马上就要入高专了,作为唯一一个能使用反转术式治疗的咒术师,她在夏油的极力向夜蛾正道争取,她总算是正常地度过了两年,只有在假期的时候会到高专帮忙,在她国中毕业后的寒假也不断地工作工作工作,这会趁着开学前来庆典上潇洒一把。

在她充分了解到她的两个同期已经晋级了一级后,面无表情地感慨了一句。

三个天才齐聚一堂的画面也挺稀奇的.......

......

“十万日元,现金还是刷卡?”冥冥微笑地对着庵歌姬,看着她听到价格口吐白沫的样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啦,献舞要开始了。”

.......

“夜蛾,那两个孩子?”乐岩寺嘉伸紧紧盯着夜蛾正道。

“乐岩寺,就算我想让出来他们俩也不可能去你那上学的。”夜蛾无情地道出了真相,“还有,会被气死的。”

乐岩寺嘉伸叹了口气,默默地坐在了休息区。

......

七海建人懒散散地看了一眼手机,旁边他的同伴灰原雄可比他活跃多了。

“七海!你看!”

“嗯嗯。”

“看那!!!”

“嗯嗯。”

“看那!!!”

“嗯嗯。”

一唱没和的两人在烟火下逛着繁闹的街道,国中还没毕业的他们沉浸在庆典的氛围中,压在心头的学习也随之褪去。

......

伏黑甚尔没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左手牵着伏黑惠右手牵着津美纪,孔时雨再也忍受不了把孩子丢给他带的行为后,他就入赘了,只是庆典这天是真的没人带,他也只好被迫带娃。

伏黑惠看着甚尔一语不发,津美纪面对继父也多少不自在,三人与其他成群结队的人格格不入。

.......

真希小声地跟真依说道:“抓着我的手别放哦,小心别走散了。”

真依乖乖点头道:“嗯,我听姐姐的。”

......

天元缓缓睁开了眼睛。

早些年她还没封闭的这么彻底,只不过再一次融合后,她连庆典都不会去看一眼了更别提在其他时候出门了。

她活得太久.......太久.......

当年的朋友一个个逝去,这些年又一次次重逢,可是她已然没了说出真相的勇气。

什么时候到头呢。

她扪心自问,却不知该如何回应自己的内心。

沉默中,她失神地望着被封上了无数条禁制的狱门疆。

.......

九十九油基伸了伸懒腰,把头盔撇在了机车上,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庆典的中心。

“阿达,真烦啊,自己不肯出门还非要别人帮忙带东西的。”

.......

羂索笑眯眯地和丈夫牵着手,殊不知微笑的面皮下是疯狂吐槽的大脑。

她这次来是想看看那个咒灵操术使,那个自己渴望了千年的□□。

无垢的□□不翼而飞让他心痛了千年,重新挑选皮囊的他兜兜转转,发现这么好用的皮居然再次出现了,还带着那六眼一起。

呵,转世了还和五条悟腻在一起,她该夸一句他们是真爱吗?

.......

衣袖随着舞动划过肌肤,夏油杰熟练地舞出一个个动作,在舞车上的他不似舞台上以面具示人,而是以白纱覆面。

伴随着他的舞动,一把把鲜花被撒下,接到的人寓意着接受祝福,从此幸运美好。

忽然,人群里冒出来一坨扎眼的白毛,夏油杰趁着空档望了一眼那边,和那双藏在墨镜底下的蓝眸。

暗藏在眼底的笑意在不经意间传递,情绪慢慢翻腾在心中,如滚烫的沸水炙热着人的心头。

即使一语不言,他们也为对方的存在而欣悦,哪怕相隔甚远,只望得一眼,炽热的感情仍旧弥漫在二人的心怀。

不说出口,从不是不能,而是相望时就已心知肚明。

二人不知谁先轻笑一声,夏油杰朝着五条悟那处掷花,五条悟仗着身高,鹤立在人群中,轻轻一接,花便扑了满怀。

无声的祝愿亦是无声的情感,化作了清水浇灌在心底的花。

谁知道开出来的是单纯洁白的白雏菊,还是饱含深意的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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