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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羽族祠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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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进入主宅>

我跨过了门口的虚空结界,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模样,相较于外面的破败,里面倒是给我一种鸟语花香,风和日丽的感觉,不知为何,居然还有光照入视野,明明刚才在外面是黑漆漆的一片。

就现在来看,院子并不大,门口处是欣欣向荣的两盆绿植,茂盛的延伸到它们周遭的水槽内,水槽两侧延伸入下面的水渠,入户的两边因此也做出了两个小拱桥。

入户的屋顶是层层叠砌的设计,宏伟庄严,雄伟霸气,石梁与完美雕刻过的石板层层相交,间距分布整齐,朱砂顶在小院顶如花般绽放开来,仔细看每个石柱上还都站着个长翅膀的小石狮子。

来自古代的厚重庄严感扑面而来。

(话说长翅膀的狮子不是……)

左侧是镂空纹路装饰的檀木拱门,上面的石匾上刻着<副祠>两字,右边五六扇檀木门紧挨,上面则是挂着<寝间>两字的檀木牌匾,正前方是用石头悉心雕刻出花纹的镜子,这镜子并不清晰,只能说是勉强照出我们的样貌而已,不知这宅院的底下什么构造,这里也是一个拱形的地方,底下大概率也是有水流淌过的,能听见微弱的流水声,而越过这段小拱路,就立马见到了真正的阳光,视线豁然开朗,中间一棵巨大的红枫树在院子中央,上面的每一枝都束着一枚木牌子,倒是和现在景区的树有些相似。

<您已进入中庭>

这条信息出来的瞬间左边房子和右边房子各冲出来十九个稻草人一样的东西。

陆茗桥:“这什么东西,稻草人吗”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发现我没有攻击手段,如果它真攻击我,木棍为主体的话,就要看是什么力道了,力道大的话,木棍也是可能瞬间击碎肋骨的,秉持着珍爱生命的原则,我选择和这个移速慢的感人的稻草人先在院子边缘绕一绕,顺便观察一下地形。

稻草人最开始是离谁近,谁就对付那几个,但这是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半分钟后,除了最开始追我那个稻草人,都开始蹦蹦跳跳地找上了我。

(抱你们小稻草人跳井了?)

我虽然疑惑,但是只好小跑起来。

他们一看稻草人都追我来了,他们几个也都追起稻草人,然后就形成了他们追稻草人,稻草人追我这样的场面,因为中庭中间是那棵巨大的红鸳树,而稻草人可能因为既没武器又不是智慧生物,只是一蹦一跳地单方向硬追着我撞。

我回头看了看那群追在稻草人后面的几位,实在是被无语到说不出话。

“你们别动”

我加快速度,很快越过了他们,结果这时候它们好像才明白我的用意。

[“葛娜娜”使用了<格斗>]

[“葛娜娜”使用了<散打10>]

我看着发光的护身符:

“好功能。”

只见葛老师穿着个高跟鞋,左一拳右一腿暴拆稻草人,转眼的功夫下去就散架了五只,还直接拆分了一只,剩下十几只,赵鸿铮陆茗桥各掰断两只,除这三人外几人也拆了不少稻草精,而我瞟了一眼,注意到角落那边徐鑫正靠在院墙上显得游刃有余,脚下还躺着三只。

(葛老师和徐鑫,果然是她们两个)

我看着其他倒在地上被葛老师踢得有些散架的稻草人,拿出刚才跑时观察出在院子角落里堆积的的生锈钢丝和破损竹竿,我先是回去打开了写着[寝间]牌匾最中间的两扇木门,然后把用铁丝捆住的稻草人用竹竿怼了进去,不出所料,刚进去的稻草人有个被扎成了马蜂窝,有个被烧成了热锅料。然后又送入几只,三次过后,稻草人不再触发机关了,我精心挑选了一根可以称得上极为标准的竹竿,以敲盲杖的走法踏入了房间,后面的人才安心地跟了进来,里面是比较复古的装修,都是石榻,每个床榻上都铺了草席,后面是些比较大的箱子,那些箱子上面都有相同的圆球,我推测可能是奇怪的密码锁,在个别草席上还有衣服,样式比较中性,不太好分辨,我并没有为这些停留,而是径直走向了房间最里面的位置,那有一个大箱子,到他面前站了两秒。

(嗯……这小圆球是按的吗)

在我握住小圆球后,圆球消失,箱子也传来了“咔”的一声。

[恭喜获得八卦镜(传说)]

[恭喜获得无名册(稀世)]

漆纹木箱子中两个东西并排摆放着。

我看了看手上的两样东西,八卦镜是一个椭圆形的镜子,背面雕刻着精美的纹理,最中间有着一个五芒星的图形,五个角各自镶嵌着一颗颜色不一的宝石。

无名册的样子和名字不同,与其说是“册”,不如说是一张空白卷轴,卷轴边框处有着凹凸不平的烫金,卷轴中间隐约可以看到是两个不同的翅膀,印记很浅,但应该是翅膀。

[您刚才进来的院子,它正对着的房间正堂木雕后面还有一个暗道,那后面应该就是影响传送芥质的位置了]

“你们先看着分,我还有急事”

我让大家分东西自己先走走,我一溜烟就顺着护身符说的路线,去了院子最中间最大的房间里。

<你已进入羽族祠堂>

{检测身份…确认身份}

这是一道缥缈的机械女声,说是机械女生,却没有丝毫来自AI的感觉。

我看着前面的巨大的雕像,那是一片巨大的水晶羽毛,雕像顶部有一个光孔,光从孔中散下,照在羽毛上,像是披上了一张薄薄的彩色披纱。

我在它的身后找到了一块巨大的浮木壁雕。

我正要凑近仔细看看木雕的具体描绘,后面传来葛老师她们的声音,陆茗桥见到我径直就向我跑过来了,结果半只脚刚踏进来,瞬间一颗细长水晶飞出,刺到了墙壁上。

我忽然想起了我刚进来时那个机械女声,我回头冲着他们抬手示意停下:

“你们别进来,西侧还有个小屋,你们去那边看看,这里我挺熟的,放心。”

我回身把门关上,并放下了那个老式门栏,放下的瞬间屋内的壁纹通通开始流动,又门框延伸出无数条蓝色线纹,那一道道的线条经过七折八弯后最后都聚集到了那壁画的四个方向,把浮雕用清晰的蓝色光芒划分出了五个区域。

我慢慢走到了那浮雕面前观摩起来,这木雕的精美程度绝对是我此生至此闻所未闻的,这木雕的雕刻如纹路所分,确实被分为了五个板块。

左上那幅所画的是太阳高挂,水河蜿蜒曲折,而正上方的云中有着三只大鸟在飞翔,像我这种神话爱好者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金乌凤凰和朱雀,三鸟的身上雕刻的羽毛花纹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美,都贴合着我想象中这些神兽的样子。

右上那幅则是破败不堪的景色,一个身影手举一块石头,正要补上缺裂的天空,这只要是个人都能认出这是著名神话故事女娲补天,但我惊讶的是就这样一个几句话概括的故事,其余的地方竟都刻画的如此精美,河边动物的尸体,被水火之灾毁的破败不堪的房屋,甚至地上烧到一半的草,都雕刻的十分精致,简直就像是用照相机照下来的一样。

最中间那幅也是和右上那幅一样的破败风景,而这幅画相较于上一幅,区别在于边缘所刻皆为燃烧残缺的树叶,也就是是以一种仰视的角度记录的,这幅画的中间,也就是刻录时的最顶端,是一只巨大的鸟人,木雕并没有颜色,但我光是看着就好像可以用想象来为这几幅画于我的视觉中增添色彩,那只鸟人翅膀上的羽毛在消散,而消散的羽毛都变为一条条光柱四散开来,壮观的像一场盛大绚丽的烟火,但羽人散羽这一故事却没有什么美丽的结局,可能我现在被冠以这种族的后裔之名份,看着这幅精美的木雕有些惋惜感。

至于左下角这幅木雕,我倒是颇有些惊讶,因为我发现这里的每一部分我都见过,没错,一部分,我是分开见过的,而分开的图片拼凑在了这幅壁画中,仔细想来他们的环境也差不多,只不过很难将它构造成同一场景。而这幅木雕就把它们毫无违和感的刻在了一起,或许荒诞,但绝没有一丝违和感,日月同辉之象,水中玄武半潜,崖边白虎仰天长啸,一道闪电应声而下,而闪电之旁青龙盘踞于云上,凤凰站在岸边树枝之上,周围是树叶都想有意识一般悉数避让,而麒麟则脚踏祥云,在木雕的正中,这五神兽图刻画的同样是美的令人发指。

最后右下角的区域,是一根羽毛链接着下面的襁褓,没错,这应该就是我了,这应该就是外公所见到的那一幕,护身符没必要骗我,但我确实还是不能完整的想象出那时的场景,毕竟缺少了太多构图的因素,而这一次,它的完整场景形象第一次真切的展示在了我面前,它被刻了下来,很明显,是一个外行人刻下来的,它相比于其他四个实在是太简陋了,也许是那个我未曾谋面的外公刻的也不一定。

至于木雕的机关,在刚才我欣赏木雕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羽人的木雕单独的凸了出来,一看就是按钮的样子。

我把手放在木浮雕上,思考片刻,捋清了这件事的逻辑和我该有的心理后,果断按了下去。

顿时木浮雕下陷,我被一股强横无比的吸力吸进了里面,一阵天旋地转,终于摸到了地,周围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见。

只是我刚刚站起,就突然被别人骑上肩头,然后被紧紧锁住了脖子,而且锁的人……应该是个比我小一些的人。

根据腿的长度和来说,这个头上的家伙大概13 4岁左右,因为器灵对自己的认知是一个固定的年纪,这样比较更好的让它们定义自己,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们要定义自己(从护身符那里学来的的),所以这副模样并不是它的真实年龄,也许样貌也不是真实的样貌。

我见他没有松开胳膊的打算,急忙调整呼吸状态。

然后我慢慢伸手去抓我脖子上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我头上的那只器灵,我轻轻拎起他的后脖颈,像拎小奶猫一样把他拎了下来,它倒是没有抗拒,很轻松就抓了下来,放下这小器灵一看,豁,皮肤雪白,一双澄澈平静的灰色眼睛里映着我的模样,眉清目秀,左右两边黑色色的头发耷拉下来,右边应该是被自己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扎了一个乱糟糟的小辫子,左脸颊侧面有一条类似图腾纹身一样的蓝色纹路。

上述是我能看见的为数不多可以夸的地方,因为其余露出来的地方基本都是可怖的伤痕。

我抬手捂嘴想了想,忽然想起一种可能。我掏出护身符,拿起尖利的一侧划破手指,然后像是喂奶粉一样送到了他嘴里。

[“边关悦”使用了<羽神血>]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没想到这么方便”

放了一会我才感觉不太对,我应该不认识它,它连人应该都不是,我为什么要直把刚才还掐我脖子的人放下来,然后看见它受伤还莫名其妙的咬破自己的手指让它吸我血。

仔细想来后大概是因为他有点过于亲切了,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书中所写的,那种来自身体的熟悉感具体是种什么感觉,目光所及,身体所感不会产生什么戒备就会这样。

我认为短时间内不可能会知道原理,因此也就没有向他提问。

几半分钟过去了,黑暗伴随着一片死寂在房间弥漫着,我是一个喜清净的人,平日里最向往的就是这样的环境,但是在这么个可见度范围不到半米的地方,没有点忌惮是不可能的。

至于我的手,本来就是咬破的手,我已经讨了回来,虽然只有几秒。我看了看刚才被吸血吸到发白的手指,真切感受到了所谓隐隐作痛是什么感觉,好在我的设想是正确的,他身上的伤确实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了。

“你叫什么名字”

它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我感觉它是听不懂,我就指了指它又指了指我。

嗯,没错,我知道这很抽象。

它仍半跪在地上,拎起我的手,向右边按去,那是一堵墙,我大概明白是有什么东西,于是我向前挪了挪,我凑近了才看清,那是用石头深深刻着的两个字,鹿柯,而我用力挤了挤眼睛,发现并不是一个,而是密密麻麻的这两个字,我的视觉随着适应黑暗,视野扩大,这时候才发现,这一面墙,全是杂乱无章的“鹿柯”两个字。

这种不知出何原因所刻下的东西让人细想来脊背发凉,这样的震撼感是短时间内无法消散的,因此我只好背靠着这面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对话。

“鹿…柯?是你的名字吗,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他还是不说话,我确定了他确实是听不懂,他在身上各种摸索,最后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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