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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初冬赠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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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源头是和下游一样的地方,也是一片湖泊,只是这处就不是下面那般死寂了,此处透满着生命绽放的色彩,充斥的生命力几乎已经凝成了实质 。

湖面中央是一颗淡蓝色,又泛着绿光的树给人一种极其亲和的体验感,四周所有生命力都皆由此而来,仿若这棵树就是此地的母亲。

在树冠上有一颗悬挂着的,该说是飘荡的圆形,绿色球体,是他源源不断的向着四周散发出荧光物质。

晓月看着这颗神圣的树,踩着谨生,就从空中度不去,右手往前微微一探眼神中闪过迷离的色彩神情却是极度的愉悦。

就在他快碰触到的时候突然左手指戒微亮,右手处凭空出现了三颗黑红色的晶球,他快速向其注入晶能,橡塑管扔去,同时迅速甩出了三盏油灯 。

在惊鸣的爆炸声中,晓月已经被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束腹带拖拉着带了回去。

“装的样子还挺像一回事的吧,寄生的垃圾,请你归还,这就不属于你的身体吧!”晓月紧紧盯着树冠的方向,即便看不见什么,但他注意到那颗绿色的圆形球体纹丝不动。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呢?”一声苍老的音在树干上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垂下来了一团黑色的迷雾,其中还有一双眼睛瞧探着。

“这可是我的秘密还是先请你让出这个身体吧,我看得出来,由于境界的差距太大,你对这颗树造不成什么任何实际性的伤害,不过你这个抽象的属性,我没有见过,或者说还是挺少见的嗯,请你说说吧,你是什么呢?装年长的样子就先不用了,我觉得这个没有必要。”

晓月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从戒指中取出了座椅跷着二郎腿坐在了上面,一点不客气。

“你还有意思说我在那里抽象吗?我看你这个也差不多吧!我倒是挺好奇的,你是如何知道?”

晓月看着眼前还是一团黑雾的东西越逼越近,甚至他和树的连线也近乎断绝。

“想着还是真没有必要吧,不要靠我这么近,要不然你先出来咱们把信息交换一下。”晓月收回了自己的座椅,朝着湖岸的方向走去。

而耳畔传来了嘲笑和愚弄:“你现在是在和我谈条件吗?我现在杀死你比张嘴吃饭还简单吧!”

听闻此言,晓月并不否定,他心中蓦然的清楚,确实在这里他被杀死,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现象。

她坐在谨生背上,漂浮到那边散出黑雾的树冠,极具戏虐语气的说道:“按照道理来讲,我应该是你目前可以见到的最有可能带你出去的人吧,我虽然不知道那些死兽是为什么而来的,但是我想你和他们一样,然后到达此处的为何只有你呢?因为其它的都已经被下面的那些东西吃干净了。然而,当你想要回去的时候,突然就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为了活命你不得不寄生在这个地方,而我呢?就是第二个到达这里的,确实这个河还挺长的。”

阴影处突然就出现了一只脚来又在瞬息之后又缩了回去:“你说的一点不错,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觉得我是怎么来的呢?为什么我可以过来?但是回不去了呢?”

“你果然是黑色的啊,我想呢,你多半是寄生在某种飞行类的生物上才来的这里吧,至于为什么回不去,那肯定就是那个东西的身体已经极其残破了。”

晓月盯着树冠,在阴影中看见了一只全身漆黑的小兽,他长得有些像狼。

“你说的可以说是正确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补充的东西。”

“错了错了,你还可以说说你的身世以及为什么这么多死兽会来这里寻死?”晓月靠近他倚靠在枝干上。

“不行,我来在哪里都不能和你讲这个是我比较应该是我最重要的,至于为什么那么多东西会来这里?我倒是可以说清楚一点。”

少女并没有在意他的这个说辞,而是自顾自地回答着:“我叫晓异月,你可以叫我晓月。”

“我叫,还是先不说了。”兽故作姿态傲慢的撇开了脑袋。

“你要是真这么回答,那看样子我之前猜的全错了,你应该还没有名字吧。那我就先长话短说了,我想你所谓寄生的这个东西就是这个树,应该已经死完了,至于那些浮游的生物,我猜想,或许是什么其他寄生在这个树里的东西,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像?他们就好像是完全从这个树干里面爬出来一样,但其实他们是从树上的那个东西里钻出来。至于你的身份,我想应该就是从下游那个死尸堆里爬出来吧!”

晓月沿着脚步渐渐逼近了,他突然又蹲下笑起,一副愚者取乐的样子。

兽则是听着他这一番嬉笑的话,心中皆是震惊在脸上却并不怎么显露:“你这倒是没有什么错,我的确是下面那个地方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因为那些发光的东西,是他们把我带回来的,但是原因却不太好”

它望向了河流通向的方向目光绚烂的同时,又是可悲。

“何必这么悲观啊,说不定我可以带你走呢。”晓月看着他的样子笑起像是欣赏。

“你懂什么东西啊?我…”

“我知道快没命了,对吧!”

晓月突如其来就打断了它的话,笑得更是灿烂。

“对啊,所以快走吧!”它转过身去朝着树冠更深处的地方走。

“这个地方是因为你才变这么黑的吗?我很好奇,不过我想在此刻之前我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谨生。”

话音刚落,谨生就已经化成了几束镣铐,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它摆出了一副想杀了他的样子,死命瞪着眼睛,不过声音褪去伪装倒是显出了几分可爱。

然而他听到的下一句话,很快就让他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放开它。”晓月扬个个脑袋冲他微微笑起。

但另一方看着这个前后举止毫无逻辑关系的少女时,心下不觉有些发凉。

“这又是在做什么?”

“我想要和你签订一个契约,事关你我生死的契约。”

它听完之后沉思过会儿,就开口回答:“我想我知道你说的东西下药那个地方有很多人类的尸体,他们大多都是因为好奇去触摸了,就因此死亡。实体留下来的东西的物件吧,记载了关于这个世界关于人类修习的法则,包括你所说的契约。你说的应该就是所谓的晶宠舍命契约了吧,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签一下这个东西,是可以保住我的性命,只不过你在图些什么呢?”

它没有一丝放松警惕,毕竟有谁可以估计待会儿真正签的会不会就是晶奴契约。

“你知道啊,那就很好啦,既然你都知道这么多东西,那么想必,你也知道晶魂器和器魂吧,如你所见,谨生就是我的器魂,同时他也是我晶魂器的主人,不过呢,他却是一个觉醒失败的残次品,但是现在还好吧。”

晓月讲话的时候神情透露着遗憾,但却看不出有悲伤的意思。

或许是有的,又或是无。

“你这话讲的是什么意思啊?我看他刚刚不是可以很轻易的就制止住我的行动吗?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失败的残次品吧!”兽听到他的回答就变得无法相信。

“是啊,原先是这样子的,但你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和平常无异吗吗?那就是因为,我击碎了它至少四五十次的晶核,然后帮他重塑,我们一直持续着这个行为,直到现在她才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刚出来的时候,我可是控制他都做不到,又或者说是他控制自己都很难做到。”

“你说的事情,我现在有了考量,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兽摆出一副事无关己的无所事事态度。

“不签订契约哦,不或者说是作为我的晶宠当然和你没什么关系,但这个只是为了让你暂时活下去的方法罢了。我会在差不多四段时候,诞生我的第二个晶魂器,我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所以说我认为在第二个觉醒的时候也会遇到像他这样的情况,而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我就需要你在之后,在我觉醒之后,你要舍弃你自己原本的这具身体将你的意识和灵魂寄居到我的第二个晶魂器中。这样做的话,我就可以完全保证它不会成为第二个谨生,怎么样呢?这个决定你想想它既可以保住你的性命,又可以由我将你带出这个地方。”

晓月坐在了她的旁边,柔和的呼唤,想要蛊惑着他答应这个条件。

“很抱歉,你说的条件,或许对现在的我很有吸引力,或者说是诱惑,但是我不能答应。我不可能放弃我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是舍弃我之后的自由而被你拘束着过活在一个你创造的东西里面。所以说你还是放弃吧,不如现在快些走开。我想你现在也看出来了,我对你完全没有任何的恶意,更不可能会杀你什么的,所以你失去是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影响。”兽很自然,或是坚定地拒绝了,他这个条件,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情。

“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也不再要求什么了,但既然如此不如来讲讲我们刚刚说的事情。这个地方到底是不是因为你才变得这么黑,不对这个地方好像还是那么亮的。那不是我换个说法吧,杀死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你还想继续讲下去吗?”

“当然,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的这么年长,或者说成熟,我想我完全可以猜到你年龄最多就只有几岁罢了。说回刚刚的话题,我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些荧光的东西都是从树冠上的那个绿色球里散发出来的,而树已经完全死掉了,这个事,我是可以肯定的,那也就是说那些东西确实是另一个寄生物体。关键所在就是那个物体是什么?还有就是为什么你出不去这个地方?再说说其他的事情,我去过下游那里是一片没有任何生机的东西,而从上游扩散下来的荧光物质应该说是生物,就是为什么进来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死亡的原因,但是为什么他到最后自己也会死呢,这个就很奇怪了吧,还有就是,这个地方就是我以为的源头,我想是的,这个地方的生命力极其富裕,按道理来讲,你应该也会和这里的寄生生物一样生机勃勃,因为这里不是下游,或者说是其他的什么地方?但为什么你会要死了呢?明明这里其他的东西都挺好的。然后就是我的结果,我想是有什么东西存在,而这个东西刚好对你不利应该说是,他只对你生效。如此一来,我想我就可以解决完事情的经过了,首先是寄生物体杀了树,他又把你关在了这里,但是又出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活在这里?接下来东西,或者说其他的什么我想我不用再说了,你现在应该有充分的理由给我证明,我想我应该可以真正帮到你些什么?”

兽一句句听了下来,一句句思考了过去,他也意识到了,这个人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说,比如他就已经提到的,为什么下游的东西都会死掉,包括那些寄生生物,还有就是那个杀死树的东西很明显不是现在这些羸弱的荧光……

在心中权衡利弊之下,最后他下了一个决定。

“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反正我也快死了。就如你所猜测的这个树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而一个寄生的物体却杀死了他,应该说是吸取了他身上的生命力,但是他真正的死因却不是因为这一点。”

“这个就不用你和我讲了,我知道,传闻中有一种树,它是吸取天地间的生机为化身,可以说,它是生命的宠儿,而正因如此他的身体各处都四溢着浓郁到实质的生命,但是凡事皆有因果。这些生机并不属于他,而是属于这个天地,这就好像所有东西都会死去,最后回归大地,而他这样的代价就是,他会死,并且不由得自己。这种树会在成长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被这个世界强行杀掉,并在死后他自己的身体会成为勃勃生机,重新流回天地。这里的树应该就是这样子,所以说他根本不是被寄生而亡,而是他的时间到了,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长在这么一个洞里,这样子又有什么用呢?”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到的这个东西?”

“很简单啊,我这个年纪还能看什么呢?儿童读物呗!”

“是让我意想不到的结果,你想的并没有错啊,树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所以即便没有这个寄生生物的到来,他也照样会在此刻或者是之后死去,这个东西应该是在200年前来的吧,他其实也是那些荧光的一部分吧,一开始,在树给我描述的记忆里,他也是很弱小的东西。在最初的时候,是树救了他,并且树很善良,愿意给他提供生机,让它一直存活下去,但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他需求的越来越多,渴求的越来越多,到了之后,他甚至不仅仅希望从这里获取,而是渴求于外界,于是他就制造了子嗣,就是你说的那些荧光生物,他让他们浑身上下充斥生命力,并通用自己的手段吸引外界的生物到这个洞穴里,然后就是博取他们的生机。长此以往源源不断,甚至于他为了快捷将自己的生殖部位,就是那个绿色的圆球,整个挂到了树冠上。我就是在几年前诞生的,我的身世,我也不太想开口啊。”

“这个简单,我替你开口。这个也是我在儿童读物中看到的,传闻中呢,有一种生物,一般叫做祸祥,意思很简单,就是祸端的吉祥,很容易理解,就是表明这种生物是一种很大的祸端。他会在死气极其浓郁的地方中诞生,这个死气的需求量是特别特别大的,所谓的死气就是生命流逝过程中诞生的一种副产物,也就是哪里生物死亡的越多,或者说是生命力流失的越多,那个地方的死寂就更加浓郁。而这边的下游完全符合这个条件,按照你刚刚的说法,那的尸骨至少堆积了,差不多得有100多年,还真是让我难想的。原本呢,这个物种是天性良,并不坏,但关键问题就是他既然是诞生在死气很浓郁的地方,那也就是说他在旁边根本就没有生存的东西,迫于无奈之下,他只能竭力吸收死气以维持生计,而他出生的地方,因为死气太多,所以说肯定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或者说是一个很广阔的尸骨之方,那么他刚出生肯定是走不出来的啦!于是他就会在死气的侵蚀之下,神志丧失,最后变成一个渴求于制造死气和杀戮的祸端,就是祸害。”

“说的也是不错,树好像也是这样,明明是叫长生树的,却并不长生。真要算起来,我是被那个寄生的东西带回到这里的,所以说他应该也算是我的一个救命恩人吧!但是出发点并不美好啊,这就牵扯到另一个问题的答案,我为什么还活在这里?我想你现在已经清楚了,因为我刚刚已经讲过了,它本身的身体是特别脆弱的,而他贪欲又是那么的大,所以他不满足于自己本身的种族,他想要夺舍于我。”

“那他现在还没有行动是受伤吗?”

“算是吧,他前不久大概也是一年前,从七段晋升到了八段。”

“他这么有实力吗?”

“当然不是,要是按这个世界的体系来讲,不都是以晶能作为能力的衡量吗?但他不是这个样子,他突破到这个境界,纯粹是因为他自身吸取的生命力太多,而他又和平常的休习不一样,所以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目前已有的生命力。所以他就会想要夺舍我 ,他觉得只要有我的身体,他就一定可以通过这几百年来下游死亡的生命以及现在树即将消耗死去产生出的死气,以此直达九段。但是我们刚刚也讲过了,这样做,他自己也会变得没有意识,直到完全涣散,他会有这个想法,就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个种族还有这个特性,他自以为我们是死气的宠儿是天生就可以操作这种东西的,他哪能想到这样子的。至于他为什么不把夺舍对象放在别人身上,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这就要从树的遗嘱讲起。树其实也很想消灭它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他实在下不去手,因为这是他看着长大的东西,所以他在临死之前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希望我去完成,但我没有这个能力,因此他就将控制他身体的一个东西交给我。树在生前的时候就建立了一个体系,贯穿于自己的全身而那个体系的核心就是他给我的东西,我可以直接通过这个东西控制树的尸体,原本都是很顺的事情,我也按照计划将他的晶核击碎,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有两个。在我还没有第二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释放了一个屏障,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的,专门针对我准备的,在这里面死气出不去外面的也进不来,我和树之间的媒介,不仅只有那个东西,也有自身所用的能量也就是死气,所以他只要在屏障之外,我就根本打不到他,因为我无法控制树的尸体到屏障之外,到了最后我就放弃了,我准备寻死,我自己切断了,和树,或者说和外界生命力之间的联系,所以我获得不了什么,时间一久,我就会因为自己生命力的衰竭而死亡。但这也并不影响杀死他的计划,因为树在死之前做了第二层保障,他对于整个洞穴都设置了一个结界,而这东西只针对于他个人,所以他除了夺舍于他人之外,别无他法,而进到洞里的其他生物境界都是挺低的,他也并不想要再花费那么多时间去到达,他曾经到达的成就,关键点还在于树的生命力已经和之前相比太低了,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他最希望的个体。怪就怪在它想出去的时候树已经设好了结界,他又打不过树,所以在他发现我的时候可以说是瞬间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晓月看着周围的布置,突然间有了什么感应看向远处:“他就在那个地方吗?”

兽又一次觉得惊讶:“你是什么鬼?他自己设置了结界的,你不应该知道啊。”

“直觉吧。所以你刚刚和我讲了这么多,就是说你虽死无憾了是吗?”

“是的吧,不然我还能做些什么?到头来我还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明白树的用意啊。”

“你这话怎么讲?”

“回想一下吧!树给你的东西是让你控制他的对吧那也就是说这个东西是有利于你控制他尸体的东西。那么请问这个东西和死气有什么关系吗?死气在你看来是你和尸体之间的媒介,那树还剩下这么多生命力是干什么用的?我知道你想说你把这些生命力转化为了死气,并附着在他的尸体上面这样他才可以行动,对不对?怎么想这好像都是一种浪费吧,你觉得这要是换个人会怎么做?很简单的,直接通过树给的东西操控他的尸体,而不是像你一样,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操控,换言之也就是说,你多此一句加了个步骤。这才应该是树想要的结果,祸祥只能用死气,这完全是一种偏见,你自己也知道你想要活下去,必须需要生命力,那么你完全可以通过操控生命力啊,你到底为什么要加上自己?”

兽突然就有些呆住了,晓月的说法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他自以为是树想要让他通过自己来操纵,从来没有考虑过,树的目的只是让他代为操控。

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就在于,前者需要操控者自己本身的力量,而后者,只需要操作者操作物的力量。

“你是说我在操纵他尸体的时候可以不需要把生命力转化为自己熟悉的死气,而是直接消耗树的生命力来操纵他的尸体,这样的话,他的每一次攻击有的都只是树本来的力量,而我就理所当然的可以打到屏障之外了。”

晓月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理所当然讲道:“那不是当然的吗?”

它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惊雷的话语,顿时整个身子都不好过了。

“那不就是说从始至终都没有我的什么事情吗?我坚持这几年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它拉下自己的耳朵疼倒在地上,像是一潭泥巴一样浑然不觉。

晓月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很像撒脾气的孩子,而这幅不自信的样子和月有了些相像。

他突然就很想像安慰月一样安慰他,但是话在嘴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说不出口,接着声音就淡漠了下去,然而行为上他还是走过去抱起了她放在腿上磨起耳朵。

“你这可能又错了,树的本意也就是让你做完,而且谁说这又不是让你做呢。能量是一种形式是一种物质,那么力量是什么东西?二者有区别吗?当然是有的,能量可能是无主的,但是力量一定是有主的。有主的能量,就是力量,没有主人的力量,就是一潭能量。你觉得能量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吗?没有指导他又能做些什么事情。相比之下力量,不是显得更加重要吗?二者的构成是什么呢?操作者和它本身,这就是你现在的情况,你和树的尸体都至关重要,没有树的尸体,你根本不可能杀死他,而如果没有你,他根本不会惧怕这具尸体。周二者是相辅相成的,缺少任何一方都是不完整的个体。那么你现在懂了吗?”

兽把这段话听在耳里有些获利,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和刚才有些完全的不同,但他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就也放弃了。

反倒是兴高采烈的讲道:“很谢谢了,你这段话让我受益很大,以前树经常和我讲真理这个东西,我想这可能就是吧。”

他就这么讲的,他原以为晓月也会和之前一样,但是他却并没有语气上和刚刚一样的冷漠,有的就好像只是形式上的兼容。

“这就是错了。每个人而言,他们自己都有自己的认识和判断,而真理就是绝大部分人的眼中实践经历得出来的结论,但这真的就适用一些小部分人吗?那肯定不是的,而且就算他真的是这小部分人所适宜,但是我刚刚的话算吗,完全不算,那是我个人的见解和认识,而且仅仅限于,我现在已有的人生。真理非一日不变,人生非一日不前,道路是永远都走不完的,那么改变是一刻也停不下来的,没有永恒的对与错,只有永恒的前与进。”

兽此刻只觉得他说的好像更加清晰,但更加清晰的是他觉得这个人的变化更大了,可会有什么不一样呢?或许真的只是他这个人在不同的表示一样。

最后他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回答:“那么我就会有自己和你一样的认识,我也会有自己的认识。”

“挺好的,那么现在你先去试试,可不可以控制生命力吧。”

晓月把他放在了一旁的地上站了起来,走向一边。

看着他的背影,祸祥说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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