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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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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坦然道:“那我就再找下一位医者。”

云爷爷:“你在东斋城已过俩年,若下一处要五年,十年,二十年,你也要等吗?”

秦桑:“嗯”

云爷爷感叹:“可以又有多少个几年去耗费呢,如此这般,又能集得多少医术药方?”

秦桑倒是轻松:“无碍,若我此生耗费了,那就交予我的孩子,若我的病无法生育,那我便交予我的徒弟我的后人,一代传一代,总会走遍世间的。”

云爷爷看向身旁的这位少女,他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强大的意念,这意念似乎足以改天动地,影响世间众多的生灵。

不由得心中有些钦佩。

那日后,云爷爷便同意了,开始将针法与一些病症药方教与秦桑。

每日里,秦桑便跟在云爷爷身后拿着本子和笔写写画画,

晚间,便在房中将所记内容整理编录。

半月后,一切完善。

秦桑将编写好的医书小心翼翼的放进木匣子里,扣上锁扣,裹上皮革,仔细的放在枕头旁。

随后系上一条细如发丝的线,上面缠着一个虫蛹,蛹内的虫呼闪着红色的腹部,发出阵阵细微的红光。

秦桑起身,将另一只蛹,用编绳系于胸口。

出了房门,来到后院中

秦桑便见弦页一人在药草间,将晒好的药草收拢。

俊逸的面容,头发却已全是花白,与云爷爷无异。

秦桑走上前去,玩笑道:“人常说,医者难自医。当真不错,一件医馆内竟有俩位身担怪病的大夫,你说,这奇不奇? ”

弦页手上动作未停,温润的回道:“你已经无碍了。 ”

秦桑歪着脑袋,看向弦页,见他面无表情像块木头,便没了逗弄的性质,

拍拍手中的药草屑,道:“那,希望你也能康复。 ”

弦页:“嗯,承你的福。 ”

秦桑顿时一笑,向着正厅走去。

弦页望着秦桑开怀的背影,收回目光,盯着手里的药草发呆。

她,要走了吧。

此生还会再见吗?怕是不会了吧。

她身上有如此沉重艰难又惊世的任务。

怕是等自己老死,也再不会见到她了吧?

终于,十日后

医馆众人,和那对夫妇,在东斋城门下,送别秦桑。

此时的妇人已有身孕,肚子已经显怀,身旁的丈夫更是紧张万分,小心翼翼生怕妇人有什么磕碰。

秦桑看着二人,将手中的药递过去,

妇人接过,眼含热泪,瘪着嘴,使劲憋着不哭出来。

秦桑好笑,牵住她的手,嘱咐道:“这里是保胎调养的药,你身子本就弱,生产是个大事,切要仔细着现在就开始调养。另一包是生产和产后恢复的药,我已写好字样,你们要仔细别弄混了。 ”

妇人咬着唇点头,眼泪终是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丈夫心疼不已,忙搂着人,安慰的拍拍肩膀。随后,看向秦桑,俩人相视着点头。

接着秦桑来到医馆众人面前,先向着云爷爷深深作辑行了礼,云爷爷搀扶起身后,

秦桑又着一向石菖蒲,喜树作辑,二人回礼。

最后来到弦页面前行礼。

弦页回礼。

秦桑深深看了眼他

随后,便转身上马,驾着马车向着城外离去。

秦桑走后,

没过十日,喜树去叫云爷爷起床时,便发现云爷爷已经在睡梦中离世。

三人跪拜在床前,哭的直不起身。

云爷爷生前早早就认了玄参为孙,所以医馆自然归到了玄参名下。

喜树石菖蒲了解玄参的品性,也是无二意。

三人协力向以往一样经营着医馆。

一日,白蔹登门造访,身旁的桂枝将一个木盒递到弦页眼前。

白蔹和气的道:“我早已听白及告诉我,从前那伙人原本还不死心,准备着劫杀我,是你和白及一起用计将他们吓退。我,实在有愧,所以这些年偷偷派人去寻她的消息,可是……这是她的遗物,托我转交于你,也算圆了她的愿。”

弦页眼眶泛红,拼命压制着情绪强装镇静,伸出的的双手微微颤动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白蔹随后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行至医馆门口,一旁的丫鬟领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娃娃出来。

女娃娃看到白蔹出来,便笑嘻嘻的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银铃般的笑着边撒娇道“娘亲,我们快去买糖人吧!”

白蔹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将她抱起,笑道:“好~你可千万别告诉你爹爹我给你买糖了哈。”

女娃娃笑道:“好。一定不说。”

随后,一伙人便离开。

时光流逝,春去冬来。

东斋城今年冷的格外早,刚入冬便常飘着雪。

云爷爷已经故去五年了。

弦页如今已是三十的年岁,但发须苍白,面容憔悴,身型瘦弱枯柴。

喜树石菖蒲想尽了各种药方,研制了各种医法都无效用。

甚至喜树作为大夫竟惶急之下都想到了偏方,跑到城外找一个乡野郎中,将自己攒下的钱尽数花尽,最后,取药时才发现那人是个骗子,早卷着钱财不见了踪影。

问了那村里人,才知道那人是个游方的郎中,想必早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而医馆中本最像云爷爷的石菖蒲,同样痴迷于医术救人,医道救世。

如今却时常跪坐于云爷爷的灵牌下,低头沉思。

终一日,

弦页穿着同云爷爷款式相似的长袖衣袍,将阿姐的骨灰坛,林阴文的“浮生”埋进院中一棵老树旁,随后,扔下锄头无力的撑着柱子坐到后院台阶上。

笑着伸手接住飘扬的雪花,洁白的雪花落在他带着泥土的手掌中。

“ 好美的雪,你是不是也能看到呢?希望这一辈子,你能过的自由,去完成你自己想做的事吧。”

慢慢的,弦页的手缓缓落下

伴随着石菖蒲惊慌的叫喊声中,玄参的身躯静静趴倒在漫天飞扬的雪里,倒在了一片纯白之中。

幻境外,众人看着铜盆内的场景,无不流着泪哭泣。

忽念拿帕子擤了把鼻涕,抽噎到:“太悲了,太悲了,山客姐你怎么写这么惨苦的结局啊?我不行了,哭死我了。”

山客拿起帕子擦擦眼尾,缓缓道:“我本意是让玄参留住秦桑,经历了癸乖倆世不得,他必定是再不能放她离去,可怎料到,他竟是放了她,我倒也是糊涂了。”

今朝侧头趁人不注意,毫无痕迹的俩指抹泪,回过头,带着泛红的眼眶道:“那如今这局是不是废了?我们要另想办法留住他们了。”

郡冷眼眶红红倒是没哭出来,依旧端庄:“我看还未必全废,那沂台和楼谪不是入了局吗,他们如今已经有了孩子,若是愿意,醒来便会延续幻境中的角色,继续在东斋城生活。如此,他们倒也可以劝劝癸乖和弦页。”

众人听着,纷纷思量后认可点头

今朝:“可以一试,我们再找机会与癸乖坦诚详谈一回,看能否留住她们。”

山客:“往常只要男子执着不撒手,女子心软下来,一段情爱便会油然而生。既然弦页这边行不通,便只能从癸乖这边再试试了。”

一群人正说着话,中央的铜盆猛然被金光笼罩,很快缩小,泛着金光飞出门外。

众人齐刷刷站起身,跟着冲到门口,眼看着金光向癸乖四人的院落方向飞去。

今朝严肃着看向远处:“这是怎么回事?!”

山客也急道:“难不成,是弦页破了局,同时也破了灵宝的局吗!”

众人惊慌:“什么?!”

今朝:“这可怎么好!铜盆是东斋城因果幻像的根本,若是被他们拿走,那大家怎么办?我们快追过去!”

众人忙循着金光追过去。

另一处,二人悠悠转醒,相视一笑,红着眼紧紧抱住对方。

此时,门被打开,一束金光闪进屋内,飘到弦页癸乖面前,又定在弦页眼前漂浮。

弦页伸出手,金光幻作一把金锁,其上雕刻着独特的文字图案,缓缓落到弦页的掌心闪着光。

二人看着金锁,对视一眼,便了然。

癸乖:“这便是东斋城中藏匿的灵宝了,一切幻想皆由它所生。”

弦页:“太好了,沂老说尚需寻得三件灵宝,如此便已寻得一件问世,还剩俩样。”

癸乖听此,微是一怔,随即掩盖,附应道:“是了。”

随即癸乖便发现,沂台楼谪不在房中,

“他们俩人呢!”

弦页望过去,快速起身下床,皱着眉,看向手中的金锁

“难道……他们留在幻境中了吗?”

癸乖起身,弦页忙去牵着她的手扶起

癸乖道:“幻境?东斋城之所以让外人不敢靠近,皆是因进入城中的人便再也无法离开,若是幻境是此等目的,那想必他们此刻便已经在城中开始延续幻境中的生活。”

弦页:“没错,我们这就去找他们。”

俩人说罢便出了门

刚到院中,

便见一群红衣女子涌进来,为首的便是今朝山客等人。

今朝看到弦页手中闪着金光的金锁,一下子便认出来那是灵宝的原形。

此刻也不客气了,况且一直以来她们对弦页都有所防备,眼下也不再伪装,正色道:“弦页,将我东斋城灵宝还来!”

语毕,便幻化出一把长柄弯月刀,玄黑金纹,一看便知是件难得一见的法器,其重量可想而知非常人可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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